,已是换上一脸甜笑,约会被儿媳妇碰见,谢夫人稍微有些尴尬,安潜农却表现得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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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给拉开两把椅子,连郑金花也照顾到了,非常绅士。
老板认出溪草是谢洛白的妻子,连忙给换了个包厢,又送了几样精致的菜肴过来。
几人边吃边聊,起初谢夫人还有点不好意思,可溪草一口一个安叔叔,似乎把之前的怀疑成见都抛开了,她便也开心起来。
溪草一面和谢夫人交谈,一面留神观察安潜农和郑金花,两人之间几乎没什么眼神交流,更是不怎么搭话。
郑金花不肯指认,安潜农刻意避嫌,越是如此,越说明问题,这更证实了溪草心里的猜测。
话题一时转到了安潜农和谢夫人的婚事上,溪草便道。
“听说安叔叔的父母都在海外,不知道安叔叔可写信邀请他们前来参加婚礼了?”
溪草眼尖地发现郑金花的筷子顿了一下,安潜农面色也微微一变。
她唇角微勾。
根据谢洛白查到的情报,当初宋启北被忠顺王府收留,而他的妹妹和妻儿则在逃亡途中失散,宋司南孤身一人,只得做阴师讨生活,后来嫁了人,夫妻两拉扯着儿子,日子过得并不富裕,可多年之后,她们夫妻突然发了一笔财,到东印度买下一片甘蔗种植园,做起了糖商。
溪草怀疑,宋司南夫妻是受了宣容姑姑的资助,所以他们的儿子,才愿为宣容姑姑效力。
既然安潜农是道铜墙铁壁,那不如试试从他的父母身上下手,或许能查到什么。
“我已经写信告知他们,二老都很欣慰,只不过手上的生意丢不开,便只在回信中祝福了我们,何况我和浮舟也只打算低调结婚,并没准备兴师动众。”
那就是不会来了,这样的大事父母怎会不出席?
宋启北都能在王府隐姓埋名多年,何况默默无闻的宋司南,又有几个人认得她?何况她的身份即便被识破,也不能证明安潜农就是保皇党,他究竟在担心什么?
一定有问题!
溪草似嗅到血腥味的野兽,追着这一点穷追不舍。
“东印度并不算远,坐飞机来回耽误不了几天,何况我听说,十月的甘蔗最好,越到后头越老,所以糖厂在三、四月,就会停止榨糖,两位长辈不肯前来,该不会是不同意安叔叔和姆妈的婚事吧?毕竟听说您已故的原配,深得二老喜爱,我实在不愿姆妈因为得不到长辈的祝福,重蹈沈家覆辙。”
一席话,深深说进了谢夫人心中。
她前一段婚姻,就是毁在没有得到长辈认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再中意安潜农,她也不会走当初的老路。
“潜农,你不要骗我,我们的事,你真的征询过老人的意思吗?”
安潜农眉目微沉,这位少夫人,真是个棘手的丫头。
三言两语,就蛊惑得谢夫人不安起来。
“那是当然了,我的双亲都是同意的,怎么会让你受委屈?”
“既然如此,难道他们不想回来见一见儿媳妇吗?若实在抽不开身,我随你去东印度举行婚礼也是可以的。”
谢夫人果然紧张了。
打蛇打七寸,看来宋司南夫妻就是安潜民的七寸,溪草步步紧逼。
“那多不方便,我看这样吧,我去和洛白说,让他派几个亲信走一趟东印度,亲自护送二老过来,这婚礼,总不能只有小辈,没有长辈。”
安潜农的脸色终于微变,他马上拒绝道。
“不必如此,既然浮舟想见见我的双亲,那我再写信过去就是了,想必他们知道浮舟的心意,一定会来的。”
谢夫人这才稍稍放心,溪草笑着补充了一句。
“若还是请不动二老,安叔叔一定要告诉我和洛白,我们会想办法的。”
安潜农深深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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