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贞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扯住吴玉烟,见她扭动挣扎,溪草使了个眼色,郑金花于是也上前帮忙,很快就发现吴玉烟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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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桃心吊坠是活动的,扭开以后,里头果然藏着一把小小的钥匙。
“爸爸,不是的,这是我首饰盒的钥匙!”
女儿苍白的解释,吴定邦已经不敢相信,他接过那把钥匙,递给两个表弟。
“烦请你们……替我去金城银行走一趟……”
见表兄脸色雪白,摇摇欲坠的样子,向咏德和向咏育也不敢多说,点头接过,连忙逃离了这个尴尬的场面。
吴玉烟一直哭,嘴里一时喊着冤枉,一时痛骂溪草嫁祸给她,溪草也不在乎,径自往椅子上坐了,气定神闲地喝着香茗等待。
金城银行很近,走路不过五分钟就能到,所以向咏德兄弟回来得也很快。
见向咏德手里多了只布袋,吴定邦噌地站起来,脸上的表情像一个等待宣判刑期的犯人。
“怎……么样?”
向咏德和向咏育对视一眼,表情都很尴尬,命人把碗碟收开,将布袋里的东西往桌上哗啦一倒。
“表兄还是……自己看吧……”
吴定邦连忙走上前查看,顿时眼前一黑。
那堆东西七零八落,除了那本写着吴玉烟名字的房契外,还有一条庙里求来的姻缘红线,和几张裱好的合照,象牙相框里头,俞鸿铭和吴玉烟两人靠在一起,笑得颇为甜蜜。
事到如今,吴玉烟再怎么狡辩都是徒劳了,吴定邦心痛至极,猛地回头打了女儿一个耳光,下手太重,吴玉烟被打得一个趔趄,翻身瘫在椅子上。
“我和你妈,呕心沥血,教养你十多年,你却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来!对得起我们吗?”
向咏德兄弟见状,吓了一跳,连忙去扶,吴玉烟见事情已无可挽回,也就认命了,她推开两个表叔,回头对父亲尖叫。
“如果不是那天父亲忘了带一份重要的文件,妈妈遣我亲自去送,我又怎么会遇上鸿铭,我们的相遇相知,都是你们一手促成的!何况我和他,真心相爱,情投意合,有哪里丢人现眼!父亲不也常在家中夸奖他优秀有抱负,是个可造之才吗?”
她指着沈洛晴,质问。
“这个女人,就像快发霉的老古董,她读过莎士比亚经典戏剧吗?她懂得欣赏达芬奇的画作吗?鸿铭和她在一起,鸡同鸭讲,根本没有精神上的共鸣,为什么要被捆绑在一起!”
沈慕贞不由冷笑嘲讽。
“好一个淮城千金,名门闺秀,居然如此寡廉鲜耻。”
沈督军也十分生气,俞鸿铭可以算是他亲手栽培出来的,此人居然不知恩图报,还背叛他的女儿,和别人勾搭,害得沈洛晴婚姻不幸。
他真是瞎了眼,才会把女儿嫁给这个白眼狼!
他已经不想给吴家留半点颜面,沉声问跟随的副官。
“警察署的人呢?怎么还没到?去打电话催一催!”
吴定邦闻言,灰败的脸色立刻紧张起来,女儿再怎么不争气,身上也流着他的血,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去坐牢,只是吴玉烟做了丑事在先,下毒妄图杀害沈督军的女儿儿媳在后,这样罪大恶极,他又有什么立场开口。
向咏育当然知道表兄的难处,连忙上前恳求沈督军。
“督军,万万不可,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们这侄女糊涂,犯下大错,但家里人到底是不知情的,她如果以谋杀未遂被送到警察署,那是要坐牢的,这传扬出去,不仅表兄的官途受影响,连我们兄弟俩,名声也要跟着受损,还望督军看在我们两家即将要结亲的份上,千万高抬贵手。”
沈督军看了他一眼,不由冷笑。
“什么?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你认为我们两家的亲事还有得谈吗?”
向咏育很清楚,现在只有结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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