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重叠。与郑金花交锋数月,溪草不仅没有摸透她的底细,面对她对自己的保留,溪草更多时候只能无奈接受。
本以为能借着这次解救姜萱事件,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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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星宿关联,可事到如今,显然这条线索也断了。
“……那怎么办?我根本驾驭不了郑金花,难道……”
对于养不熟的狗,最好杀之后快,免得被其反咬一口。
谢洛白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俯身在溪草额上落下一个吻。
“先不要打草惊蛇,至于郑金花,先关她几天,你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
溪草于是以保胎的名义拒了所有应酬,又过起了闭门不出的生活。
这些天谢洛白工作一下繁忙起来,连续好几天都没有回来,夫妇二人聚少离多,偶然回家,在后院小楼呆的时间,久过溪草这边。夫妇二人貌合神离的传言,又一下在官邸中流传开来。
谢夫人连连叹气,可看溪草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只得生生忍住,不影响她心情。
而也就在这两天,淮城的报纸大肆登载了总统之子楼元煊和陆军总长千金展若男订婚一事,随后谢洛白的官邸也收到了请帖,时间就定在这个月末,在望京大饭店举办订婚仪式。
因为二人的订婚,原本过完元宵节就返回雍州的沈督军,又名正言顺地留了下来。
而看地买宅一事,也在最近取得了进展。经楼奉彰牵线搭桥,沈督军买下了两所靠近总统府的旧宅,已经请了风水先生,择定日子便兴土动工。
溪草站在二楼廊角,听着楼下仆佣的议论,也不禁感慨近来诸事不顺。
她正想回起居室休息,忽听一楼尚在私语的仆佣一下安静下来,溪草条件反射望了下去,才发现芸娘并董怜进入客厅,二人神色俱有些不自然。
即便十五当日溪草对董怜表现了握手言和的意思,然不知谢洛白和她说了什么,平素谢洛白不在官邸,董怜也安安分分地待在后院小楼,轻易不入大宅半步。此刻一反常态,果然古怪。
兴许是感受到溪草的视线,董怜也抬起头来,二人视线交汇,董怜主动向溪草行了一个礼,而后就留了芸娘在一楼等着,自己上了楼梯。
“董姨娘身体不便,平素就不用过来了。二爷也说了,府上不是旧式人家,范不着这些虚礼。”
董怜神色一慌,而后挤出一个笑。
“少夫人,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董怜这次是有事禀报。”
一句禀报,让溪草面上的表情一瞬收敛。董怜也没有说一句多余的话,只从手袋中取出一只信封,双手呈上,恭恭敬敬地递给溪草。
溪草拆开信封,但见里面放了几张照片。
其中一张照片,是一个梳着双鬟髻的女子抱着一个婴儿,而剩下的几张,都是那个孩子成长的不同阶段;最后一张照片,约莫两三岁的孩子被绳索捆缚在椅上,面颊上一道长长的伤疤横穿脸颊,伤口还在渗血。
尽管已经许久未见到苏青,可溪草还是在那稍显丰腴的少妇面上找到了往昔的影子。再看这个男童,溪草仔细辨认他的眉眼,没想到苏青当年离开雍州时,竟已经怀了陆铮的遗腹子。
溪草把照片一字排开,放在茶几上。
“董姨娘给我这些,不知是什么意思?”
董怜面上浮出一个苦笑,转继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四格格,董怜在宣容格格十二地支中排名酉位。接近司令,也是宣容格格的命令。之所以前番没有现身,也是宣容格格的意思,如今十天干中的辛君被司令关押,二十八星宿联系不上她,只能拜托奴婢把这些呈给您。”
见溪草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似乎对她的身份一时无法接受,她顿了一顿。目光落在照片中的母子合影上。
“绑架姜小姐欲对您不利的便是这个女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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