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是鲜活可爱、
溪草从瓶中取出一枝,放在手中把玩。
“你不是常说,董怜若为我所用,必是让我如虎添翼。可纵是她再诚恳,一来她不过位列十二地支,比不上十大天干的你;第二点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对我丈夫虎视眈眈的女人,我始终信任不起来。”
溪草的双眸骤然阴沉,声音陡然冷厉。
“谁能保证她今天要的是洛白,明日要的是我的命呢?”
咔嚓一声,手中的花枝被其折成了两断,从葱白的指尖滑落,被软底的绣花鞋踩踏,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对比桌上开得正灿的同类,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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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惊心。
郑金花瞳孔一缩。
“格格的意思是……”
她抬起手臂,比了个手起刀落的姿势。嫉妒是人心的毒药,溪草本就看董怜不顺眼,现在故意这番铺陈,显是想借她这双手除去眼中钉。
换在平常,郑金花定不会参合,然而小小的十二地支,竟然妄图取代自己,真是猖狂得碍眼啊。她不介意成为溪草手中的刀,助其除去情敌。
可出乎郑金花的预料,溪草竟没有答应。
“你们都是姑姑的得力干将,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怎么能自相残杀?”
她的表情很是严肃。
“我之所以和你开诚布公,便是希望你一如往常,与其和平共处。再者,董姨娘还怀了洛白的孩子,在这个家中,她也算半个主子,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可明白?”
一个“半个主子”,如一根刺深深插@入郑金花内心,引得她胸口一阵翻腾。
郑金花沉默了几秒,才有些不甘不愿地应了一声“明白了”。
见状,溪草才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郑大夫,别怪我干涉太多。这个家中我最信任的就是你,本来我完全可以把这一切隐瞒,让你心无旁骛继续与其合作。可董怜既有了取而代之的心,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别莫名其妙间吃了暗亏。”
一番推心置腹的话,让郑金花内心越发触动,她再次郑重地向溪草表达了感谢。发现她面有疲色,溪草体贴地放了她一天假,目送郑金花走远,溪草才慢悠悠从二楼下来,去餐厅吃早餐。
正在享用阳春面,何副官阔步走了进来,他屏退左右,压低声音。
“少夫人,东印度那边已经发来电报了!”
溪草目光一聚。
“快拿来看看!”
何湛连忙从军装口袋中摸出一张纸。
溪草飞快摊开,纸上只有简短的四个字“得手,船归”。
“太好了,太好了……”
溪草呢喃,一时间连吃早餐的心情都没有了,只想立即致电安潜农,直接向他索要答案。
如果安潜农真心对谢夫人没有男女之情,那就立即兑现退婚承诺;而如果真如前番猜测,二人彼此倾心,溪草则会帮助他们离开淮城。
而无论哪种结果,谢夫人都不能再回雍州,蓉城是她的理想归宿,正好可以和姜萱携伴而行。
想到这里,溪草再不耽搁,起身就去打电话。
刚从座上站起,就听何湛咳嗽一声。
“少夫人,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见溪草蹙眉看将过来,何湛硬着头皮道。
“早上去取电报的时候,二爷命我给陆钦也发了一封。内容是关于他大哥的遗腹子的,告知他陆渊抵达雍州的时间和火车班次,请他好好‘照顾’。”
后面两个字,何湛都不敢加强语气。简简单单一句话,硬是让他说得一头冷汗。
溪草一愣,一时间不知作何感想。
这个谢洛白!
说是答应留陆渊一条性命,可偏生把孩子的信息透露给和陆铮同父异母的弟弟陆钦,还强调好好“照顾”,这家伙就是不想让那小子好过!
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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