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腾摸遍整个车座夹缝,也没找到宋世文留下的情报,急的他再次一点一点的寻找,可还是没找到。
寒冷的天气,强劲的西北风裹挟着雪花肆虐刮着,就像被纤细的柳枝抽打在脸上,此时的张子腾既紧张又着急,不但没有感觉得寒冷,反而出透了一身汗。
他能不着急吗?冒险在夜色下等待宋世文,不但没有得到口信,就连最严密的联络暗号都没留下。
张子腾接到宋世文在商铺买烟,给他传递的暗语,暗示他到海峰学校门口跟他接头。
现在已经接上头,宋世文在那个日军女军官贴身陪伴下,两人根本没有一点办法沟通,在夜色里只有埋头拉车,心想会在车座夹缝,找到宋世文冒险及时送出的情报,可怎么会没有呢?
难道宋世文被那日军女军官看的太紧,没有办法将情报放在黄包车的夹缝里?
不会,宋世文既然传出接头暗号,绝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传递情报的绝佳机会。
张子腾再次仔细的寻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应该传递给他的情报。
他心烦意乱的坐在黄包车上,冥思苦想宋世文这次冒险约他见面,一定会有新的情报传递给他。要是把情报藏在车座上,那又会藏在哪里?难道真错失了交接情报的机会?
张子腾绝不相信以宋世文的机智和做事风格,会丧失这次见面接头的有利机会,一定是把情报藏在黄包车车座上。
他跳下车摸黑再次一点一点的寻找,找了两遍还是一无所获,急的张子腾抓起车座上的破毯子,就要甩出去,突然感觉抓住破毯子的一角,好像感觉到异样。
张子腾激动地赶紧坐在车座上,把破毯子抱在两腿之间,一点一点的摸索破毯子,感觉先前抓住破毯子的位置,有一个破洞,将两个手指伸进去,摸索到一张折叠起来的硬纸条。
他如获至宝的用两个手指夹住那硬纸条,一点一点的从破毯子里往外拉,生怕撕扯到那折叠的纸条。
掏出来了,张子腾将两指夹的纸条,终于放在左手,紧紧地将硬纸条握紧,生怕被强劲的西北风从手中吹走。
张子腾两只手握着这张冒险取回来的硬纸条,摸黑走进这户人家的屋内,摸索到一个暗销轻轻地拉动了一下,在墙角下出现一个刚能钻进一个人的洞。
他摸索着钻进洞里,小心的踏着木梯下到底,然后站起身将上面的封盖给盖上,擦亮火点上煤油灯,走到一张很小的四方桌前,就近灯光小心的一点一点展开c手中那张折叠的纸条。
展开的纸条是上下两页,张子腾认真仔细的逐行逐字的往下看,一连看了两遍,心中激动不仅点头笑说道:“宋世文,你这小子还真能耐,不但亲自参与还带领特种侦查小队,潜入岭南游击队根据地侦察,还制定出扫荡游击队根据地的作战方案。”
“要是根据你小子精心制作的这份作战方案,日伪军派出大部队对根据地进行扫荡,无论怎样做好战前准备,都不会躲过你制定这份方案的敌人围剿,真是狠毒啊。”
宋世文在送出的情报中,不但提到这次侦查和制作作战方案的经过,而且还注明日军特高课,不一定会按照他制作的作战方案执行,但是一定会参考。
他还做了大胆的推测,建议八路军大部队,应在方案以外的几个地方设伏,最好在敌人大部队通过的路上多埋一些地雷,炸的敌人寸步难行,以达到炸毁敌人运输辎重车,延缓敌人扫荡的进军速度。
宋世文还在作战方案上做了标注,其目的引起八路军上级首长关注,完善和调整这次反击敌人大扫荡战役部署。
张子腾当看到宋世文,被特高课聘为刚成立的高训班班主任c教官,心里高兴的笑道:“宋世文,你这孩子年龄不大,在晏城地盘上的军宪警武装部队里,包括屠夫帮和豹头山土匪武装,都有你的身影,真是一个潜入敌营的雷霆战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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