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阳刚出来,宋世文躺在病床上还没起来洗漱,突然芳子跑进病房紧张的喊道:“宋君,你听到宪兵医院大门外,传来愤怒地骚动喊叫声了吗?”
“你说什么?宪兵医院怎么会出现这种事,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宋世文虽然看起来紧张的追问,实际心里已经猜到发生这种事的根由。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这些人喊叫着要见苗宁,要是不把欠下的工钱给发了,就大闹工商联合会,强烈要求苗宁出面作出解释。”
“苗宁怎么会欠发他们的工钱,他们又怎么知道苗宁住在宪兵医院,是谁泄露出去的消息?”
芳子看宋世文一脸紧张之色,一时她也说不清楚,马上说道:“宋君,我这就到医院大门口看看,等了解到详细情况再回来告诉你。”
她说着冲出病房,带上一名护士冲下楼,直奔大门口。
宪兵医院大门已经禁闭,负责警戒医院安全的宪兵,荷枪实弹的站在大门内。
透过焊接的大门栏杆,对扑在大门上呐喊示威的人群吼道:“混蛋,退回去,快快的离开,不然统统死啦死啦的。”
“交出苗宁,还我们工钱。”
“要是不解决欠发我们的工钱,我们就冲进医院把苗宁揪出来。”
“苗宁,你快给我们出来,不要当缩头乌龟躲在医院里,你要是不想叫我们活,我们生撕了你,快滚出来。”
。。。。。。
被封堵在大门外的工人,群情激昂的呐喊咒骂,强烈要求苗宁马上给与答复,不然就采取激烈行为,绝不会叫苗宁活的自在。
这批跑到宪兵医院向苗宁讨要工钱的人,是筹建城北货物转运站的工人。
他们听说苗宁住在医院不知生死,工钱恐怕无法兑现,这些都是靠出苦力养家糊口的工人,就等发工钱好买米面和杂七杂八的家常开支。
现在听说负责管理钱财的苗宁住院,工钱没有下落,马上组织起来跑到宪兵医院讨要说法。
芳子将了解到的情况详细学说给宋世文,着急的问道:“宋君,苗小姐现在虽然身体得到恢复,可还需要住院继续治疗,可突然在医院门口出现这么多人,跟苗宁讨要工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这事麻烦大了,芳子小姐,你说被堵在医院大门外这些讨要工钱的,是筹建城北货物转运站的工人?我想这些人一定在这个月没有领到工钱,又听说负责钱款的苗宁住院,而且生死不知,他们为了生活,只有跑到医院找苗宁。”
“那可怎么办?他们为什么要向苗宁讨要工钱,到底是怎么回事?”
“芳子小姐,你可能还不知道,苗宁是晏城几个筹资、筹集材料的大老板,公认的钱款材料总管,所有筹集的钱款和材料,都通过苗宁统筹安排。
现在苗宁被宪兵队抓捕到审讯室,折磨的住院治疗,她不能及时将筹集的钱款和材料分拨下去,一是筹建的货物转运站急需钱款材料不到位,会造成停工。
二是工人领不到工钱,一定心慌着急的向苗宁讨要,要是不能及时解决,恐怕不但会造成停工,就连工人都不会安分的好好干活。”
芳子没想到苗宁身上承担着这么重要的责任,不仅看着宋世文问道:“宋君,你说怎么办?”
宋世文故作沉吟的皱紧眉头,十分为难的说道:“现在苗小姐身体还在救治和修复,根本没有能力出院处理这些事。
哪怕她能出院,可已经造成这个局面,她也无法平息工人,已经对她苗宁不信任所闹出的这件事。”
他不主动提出解决方案,是在等、等他所希望打进来找他的电话,或者有人直接向他汇报应该还会发生的其他事。
就在宋世文和芳子商量如何平息这件事时,突然病房的门被推开,一名护士看着芳子喊道:“芳子护士长,有人打来电话,说有重要事找你,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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