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悠然问是谁,保安却不肯说。
叶悠然想见到万念凝,跟她把这个误会讲清楚,不然,她就像个不定时炸弹一样蹦出来。
明明惹她的是厉承勋和欧白姗,偏偏受害的是她和她儿子。
凭什么要她做替罪羔羊!
叶悠然心里不忿着回到小区楼下,清洁工正在冲洗地面。
痕迹很快冲去,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万念凝举着桶泼向她的那一刻,深深的无助感刻在了叶悠然心底,挥之不去。
回到家,尽管做了冷敷处理,效果不大,傍晚的时候,叶悠然的后背开始痛如针扎。
熬到厉承勋下班的时间,他却没有按时到家。
叶悠然忍受不下去决定去医院。
到楼下,坐进车里,叶悠然抬手臂都觉得吃力,她放弃了,决定打车过去。
刚站在路边,就有一辆车停在身前,她拉开车门的一刹那就意识到不对,抬头,对上古鹤轩关切的一双眼眸,她重新把车门阖上,往后退时身形踉跄了一下,撞到了人,正好碰到她的伤,痛得她发出一声惨叫。
古鹤轩下车扶住她,“怎么了?”
叶悠然痛得有些神志不清了,趴在他身上,嘴里模糊的喊着痛。
摸着她被汗水浸湿的衣服,古鹤轩不由分说把她抱起来,放在车上,系上安全带,“叶子,再忍忍,我立刻送你去医院。”
叶悠然醒来时,发现自己并不是在普通的医院,古朴的木质结构房屋,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中药味。
应该是一处中医诊所。
她穿着宽松的麻料病服趴在床上,后背上一阵凉飕飕的,她扭头闻了闻,是花椒酒的味道。
古鹤轩和一个护士一起走进来,看她醒来,他笑着问,“感觉好些了吗?”
叶悠然活动了下,还是有些痛,但能忍受,“好多了。”
“你后背的瘀伤太严重了,身体里起了炎症,西医诊疗的话需要输液和服药,不适合你。”
他总是这般细致周全。
叶悠然微笑着道了声谢谢,转脸寻找自己的包,“现在几点了?”
“凌晨四点。”
“啊?这么晚了?”
古鹤轩把沙发上的包递给她,叶悠然取出手机,黑屏,按开机键也没反应,是没电了。
叶悠然借用他的手机拨了葛妈的号码,对方接通,却是厉承勋的声音,“喂?”
低沉冷漠,一如往常,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叶悠然愣了一下。
她出门前有跟葛妈说过,要去一趟医院。葛妈应该会转告他。
他既然知道,难道不该问一声她这么久不回家是不是病情很严重?
叶悠然舔了舔干涩的唇,问他,“尧尧没闹吧?”
“没有。”
“那好,我挂了。”
古鹤轩送她到家时,已是早上六点半。
推开门就听到厉尧在哭。
葛妈正在哄着他用奶瓶喝牛奶,小脑袋扭成了拨浪鼓,葛妈束手无策,急得满头大汗。
“太太,你可回来了!冰箱的奶袋空了,尧尧没得吃,饿哭了。”
叶悠然连忙解开衣扣喂奶。
小家伙饿坏了,噙了半个小时才松口,叶悠然逗他玩了会儿,葛妈带他下楼遛弯。
送他们到门口时,葛妈看了眼紧闭的主卧门,对叶悠然悄声道,“太太,你走后不久厉先生就回来了,可能是工作太累心情不好,进门就板着脸,也不问你去哪儿,饭也不吃,话也不说,我还从来没见过先生这样子过。”
“可能是跟老爷子起了冲突,不要紧,你去吧。”
叶悠然推开卧室的门,看到厉承勋插兜站在落地窗前。
他身上的西服还是昨天早上那一套,已经有些皱褶了。
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不像是睡过。
叶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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