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想再打过?”
“你这魔教余孽,自然不能放你离去,你刚才所说的血蛊是为何物?”道韫说道。
韩飞不禁被他那自我感觉良好的话语给气笑了,一方面把自己当成是魔教余孽,还要来问血蛊是何物,这老道士是蠢的不通世理呢?还是修炼的把脑子都给修坏掉了?
“我说你这个牛鼻子,你都认为我是魔教余孽了,不管我是不是魔教人,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实情吗?你自己没长脑子,难道你们道门都没长脑子?不会自己去查?”
道韫身后两个老道相互之间看了看,没有说话,道韫吹胡子瞪眼的气道:“既然如此,贫道先诛杀你这魔孽再说。”
“干干,谁还能怕了不成?”韩飞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角色,话赶话到了这里,人活着得有一身傲骨,死有什么可怕?新月刀寒光一闪出现在他手。
道韫见韩飞刀了亮了出来,也不再迟疑,手拂尘一抖朝着韩飞攻来,韩飞也不避让一招冥王点兵鬼魅无形使将出去,刀锋错开拂尘,身形如鬼魅一般从道韫身旁擦肩而过,回身一刀斩将过来,凌厉的刀气夹着着旋风,寒光如落地繁星。
道韫毕竟韩飞的境界要高许多,只见他右手一空,拂尘如千万支触手一般,一一的屏退了寒光,一掌击了出去,偏偏无疑的掌气击打在韩飞的胸口,韩飞被这一掌击的倒飞了出去,在空吐出一滩血迹。
此时韩飞感觉五脏六腑仿佛都被这一掌拍碎了一般。
道韫收回拂尘,往韩飞落地的方向走了几步,“关于你魔教血蛊一事,你说还是不说?”
“我魔教?呵呵!”韩飞冷笑着咳出一口血。
“拂云可是你们道门之人?他尽杀我龙虎山弟子,你们昆仑山怎么不去找他?我是魔教人,你们昆仑山说什么是什么。试问你们昆仑山有什么理由说我是魔教人?”
“拂云乃我们玉珠宫叛逆之徒,只要有机会,贫道自当要清理门户。你吞噬一万将士灵魂难道不是魔教的手段么?你一根法杖控制骷髅,岂不是魔教手段?算你不是魔教人,你杀我数百道门弟子,这一点总不会抵赖吧?”
“如果不是你们道门咄咄逼人要除我而后快,我会下杀手吗?你们道门人凭一己臆测可以滥杀无辜,难道我连自保的权利都没有?任由你们刀剑加身?再说,我何时杀过你们道门数百人?”
“江畔小镇,你诛杀了三十余名道门弟子,江畔土地庙前,你诛杀了十余名,江南树林之,你杀了常春子常宁子及七十多名弟子,衡山,你杀了本门四名本字辈弟子以及三百多名弟子。这一桩桩一件件,贫道可是给你记着呢!魔孽,你手下血迹斑斑,可还有狡辩?”
韩飞闻言意识到不妙,这间不是误会,而是有一双手在推动着这一切,江畔小镇,韩飞只不过杀了那两个番僧而已,衡山杀什么本字辈弟子,更是莫须有。
“衡山下,贫道亲自去查探过,打斗的痕迹便是你用那法杖控制的骨骸所为。”道韫强调道。
“当真是百口莫辩啊,没想到,我这么一个小人物居然成了推动天下大势的关键人物了。”韩飞嘀咕了一句,望向道韫与另外两个老道:“纵使我现在有千张嘴也无法解释这一切,说出来你们定是不信,我只能说无论是我还是你们道门都遭了某些人的阴谋算计了,魔教此时将手已经伸向了普通百姓,所谋为何我不知,但是一定出乎大家的意外,道门应当想好对策。”
本身以韩飞的傲骨来说,他是不愿跟道门结为同盟的,毕竟从他走出九黎壶后的一切来说,他对道门没有过好感。但是当他意识到有一双手在暗推动这一切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很难将自己排除在外了。虽然道门的行径不是那么光明磊落,而且还有一大群迂腐不堪的榆木脑袋,但毕竟他们的确心系天下。
韩飞如此诚挚的话语,让另外两个老道有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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