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的蚯蚓?我知道因为土壤的不同蚯蚓确实会呈现不同的颜色,养蚯蚓的人都知道,这家伙有红有灰,也有青黑色的,但单纯青色的我还从没见过,况且是和血管一样的青。
但这家伙还真跟蚯蚓一样,圆筒状的身体(与线形动物的圆柱形区别),没有骨骼,体表裸露,两侧对称,由100多个体节组成,在第十一节以后,每节的背部中央有背孔;
我心里阵阵喊糟,要真是蚯蚓就事大了,这家伙是雌雄同体,而且命顽强得要死,就算被剁成几块还能活。
“是蚯蚓吧?”方庸见我低着头看得仔细,便说道,“你见识比我俩广,懂的也比我们多,对于捣鼓动物你最在行了,小时候什么动物你没玩过你说这是什么就是什么!”
我瞪了他一眼,我特么还说这是你的人头呢,这就是你的人头吗?但仔细看了又看,却越来越觉得他说得对,这真像是蚯蚓。
我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好像真的是蚯蚓”
“呵,还说你见识广呢,这就是一条大虫子!大虫子懂不懂!”王昊说。
“你倒不如说是一条小青蛇,还虫子呢,切。”我小声地说。
结果话被他听到了,王昊大为红火,激动地说道:“世界上虫子那么多,你怎么能肯定这他妈的就不是虫子了!不过是我不了解,否则今日我就给你说明这是什么虫子了!”
“得了得了,你说是啥就是啥!”我说。
“怎么着,不信我们来打个赌,这要是蚯蚓以后家里的家务活我都包了,要不是,以后就你俩做!”
“你小子什么时候干过活!”我拍了一下他的头说,没大没小的!还要跟我赌,赌毛啊!
在一旁的方庸温柔地说:“你也没做过”
“对啊,还是我们家小侄子可靠,你最好了。”这没什么好害羞的,我大大方方的承认,并笑嘻嘻地摸了摸他的头。
他有点不开心的撇撇嘴,却没说什么。
“到底解不解剖?”王昊问。
“解!”当然要解剖,要不然怎么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弄这种东西我最拿手了,小时候没少整过动物的尸体。我把老爸的刀拿出来,这把锋利无比的刀跟小时候我们用解剖动物的小刀仔完全不一样,轻轻一划下去,浓水就流了出来。
读书的时候我本想读医的,而且还是外科手术医生,总觉得那些穿白大褂站在手术台上的医生特别帅,手中的刀就相当于死神手里的镰刀一样。
后来有一次去了医院,看着手术医生在一边抢救病人,而另一边的病人的灵魂站在手术医生旁边,惊恐又歹毒得看着他,从此打消了我读医的念头。
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刀口处流了出来,就像积攒多年的脓包破了一样,皮肤立马就皱了起来。
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圆鼓鼓的东西慢慢瘦下去,这种感觉是很奇妙的。
透明的液体下“青筋”动了动,仿佛沉睡多年的睡美人一样,终于要醒了。它的身体像一张弓一样从手肘处弓起,很快冲破液体进入到空气中。
我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看着不断蠕动的“青筋”,觉得自己手都疼了,它由于过长的身体,很快从人手里爬了出来,沿着手臂落到桌子上,搅得桌子一滩糊水。
“是蚯蚓吧?”方庸问。
王昊再没说什么了,虽然颜色不同,但各个方面都显示了它极像蚯蚓,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惑,很快就消失了。
我便用刀把这条蚯蚓切断,蚯蚓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时而缩成一团,时而伸展开来,想必是疼痛极了,但它没有死!
分成两半的尸体,一半只会在原地打圈,另一半却快速的向手臂蠕动。我于是又把它从中切了两下。
方庸见了说道:“你就不能给人一个痛快,直接爆头不行么!”
我回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个人玩劣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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