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我们凭什么听你的话。”
“情况你也看到了,听不听随你。”阿鳞冷下脸,严峻地说。他走到僵尸身边,一脚踢倒他,在他身后拿了蜡烛,点燃转过头看着我们。
陈凰的手下走了过了,他摸了摸我的肚子跟后背,抬头对方庸说:“万幸没有骨折,你能动吗?”
我点点头,能动,只是动一下胸膛后背都痛得要死。
“我来背你。”他示意秋让开,秋马上跳开,这儿的空间根本不适合背一个人,他侧过身,将我抱起来,这样一来就只能横着走了。
阿鳞已经走了,王昊尽管极不情愿,也只能跟着一起走,虽然他打从心里讨厌阿鳞,却不得不听从他的话。刚才的状态我们也看到了,这里还不止一只僵尸,要是惹来一大群,受到伤害最大的还是我们。
秋拍了拍方庸的肩膀,安慰了他两句,拉着他一起走。他拿着蜡烛走在我们前面,陈凰走在后面,她的手下抱着我没法拿蜡烛,只能由他们俩给我们照路。
这时我才看清陈凰手下的脸。这个大男人长着一张不错的脸,浅棕色的卷发下一双深邃的眼睛,两眼中蕴含着大量的智慧,粗糙浓密的眉毛仿佛书法家笔下的一字,高挺的鼻梁下薄薄的嘴唇,肤色将近古铜,是天然的太阳光下晒出的黄金皮肤。
只可惜右颊上多了一道大大的伤疤,疤痕近八厘米,从有眼眼角贯穿鼻梁直至左边嘴角,这道伤疤使他看上去成熟稳重,同时也让他笑起来狰狞恐怖。
“谢谢。”我小声说。口腔里还有鲜血的味道,他把我抱得很稳,几乎没有一丝震荡,这使我感觉好了很多。
“不客气。”他说,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充满磁性,正好与阿鳞的散漫,跟方庸的天真相反。
走了一会,他似乎又问了我什么,但我晕乎乎的,听不太清楚,他像似问我感觉怎么样了。
这人身体热乎乎的,比起在冰冷的石板上躺着舒服多了。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不过我也没睡多久,眯了一会就醒了。
醒过来后头并不感到疼了,身体仍旧疼得厉害,我似乎呻吟了声,引得他关心的询问。
“没事了。”我说,“你可以放我下来了。”这人的手是铁臂吗?抱了我这么久也没听他喊一声累。
“不碍事的,”他说:“你没几斤肉。”
这句不知是褒是贬的话听得我哭笑不得,我忽然想起还没问人名字呢,于是开口问道:“你叫什么?”
“炑十墓。”他说,“你呢?”
“方一。”姓炑啊,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这个姓吗?对于这个人,我只知道他是陈凰的手下,但对于他的来历就像对陈凰的了解一样,不了解。
话说回来了,我对他们一行人都不了解,也没多大兴趣去探究他们,但我对炑十墓却有了一丝好奇,我的好奇来自于他脸上的伤疤,那么大的一道疤,看上去不是利器所伤的,更像是某种野兽抓过的痕迹。
我还没有跟他熟到可以开口问这个问题,而且现在的时机显然也不适合。炑十墓速度很快,即使是横着走也跟螃蟹一样,这样的人绝对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无论精神还是体力,都略胜我们。
陈凰是从哪找到他们的,关键是他还是个有点道力的人!“十墓,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了。”我说。
他犹豫了下,随即小心翼翼地把我放下,一边还用手护着,我感激地看了看他,扶着墙壁站稳,后背隐隐作痛,想必是破皮了。
这条路简直就是人间地狱,走了好几个小时都不见尽头,到处昏天暗地的,我甚至感觉自己在走回路!
但阿鳞总是信心十足的往前走,王昊时不时发出一两声疑问,大多都被秋打断了。王昊跟阿鳞的关系有点紧张,原本他就看阿鳞不顺眼了,再加上之前他抛弃我们,又让我们受伤,这更让他讨厌他。
我觉得奇怪,阿鳞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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