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就神了,像这样的僵尸我一刀一个,不,也许动一下就能煽倒一堆了。
我决定回去让老爸把刀送给我,这把刀我用了这么久了,感觉越来越得心印手了。我想只要我跟他撒撒娇,他应该会愿意给我的,再说就算是传家宝,传给下一代也是给我嘛,这么一想,我就更加胸有成竹了。
赵浩下指令让前排的人用枪把绳子打断,他们也这么做了,一时间,僵尸没了抵挡,就像被海水拍倒在海滩一样,猛地一排倒了下,这一排人还没站起来,后一排人已经踩着他们的尸体涌进来了。
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我们,行动也很快,连丘的鬼手拉手像篱笆一样从中间隔开一条路,我们乘机跑了出去。
尽管有它们的身体作墙壁,仍旧抵挡不住汹涌的尸体,他们拉长的手,通过幽灵的腋下胯下把人拖出去,一旦人拖到他们中间,只能听到一记痛苦的长叫,连人也看不见。
我一边拿刀挥舞着,火刀的好处就是一碰到一个人就连带着把对方烧起来,这人又会把他附近的僵尸也带着烧起来。
我一直留一个小眼看着秋,她跟在阿鳞身边,方庸前面,方庸也用他的匕首砍着僵尸,就像砍掉荆棘从里的乱枝一样。
僵尸永无止境的涌上来,连丘的鬼有限,很快我们的栅栏就被僵尸扯了下来,张弛着,拉扯着,原本他们应该奈何不了鬼才对,但却因为靠近城池,使他们产生了某种变化。
我们被尸潮冲散了,到处都是人的叫喊,你分不清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似乎四面八方都是。
我由于本来就跑在最后,此时更是被困在于僵尸之间,由着他们拉着我,我并不害怕,因为他们一碰到我就烧起来了,术士的血多于他们来说果然太刺激了,但我也有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我试图从他们中挣脱出来,但我挣脱不了,我感觉自己像一颗花生扔进一堆麻糊里,怎么搅拌都出不去。
我也尽量防卫,但几乎没法防卫,僵尸是不要命的,对我又咬又扯又挠的,我的脸火辣辣的,手也火辣辣的,身体几乎都疼得在烧,而他们明知碰我会死,还簇拥地挤上来。
我被推倒在地,只能举着匕首胡乱挥舞,砍断的手指不计其数,纷纷打在我脸上,嘴边眼睛糊得都是黑脏的血。
我想再这么下去踏都的给他们踏死了。这时眼角却瞄到一丝红色,接着在我面前爆炸了。
我趁机爬了起来,这时越来越多的血球聚集在我前面,沿着一条道路“噼啪嘭”的炸开了,虽然不懂连丘为何要救我,我还是按着他给我开辟的道路往前猛冲。
等我跑到半路,却看到自己人陷入了困境,方庸王昊跟秋在一块,秋被他们俩夹在中间,尽管如此,她的两臂也血肉模糊得不堪入目了。
王昊跟方庸两人如困斗之兽,挡得住两边却挡不住四面,他们离我只有七步之遥,可以说就在我隔壁。连丘的血球仍在前面帮我炸开道路,后路一下子就被僵尸堵上了,前面的路也即将被堵上。
我当时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直接当做没看到,要么就去救他们,无论怎么样都应该是第一条路比较适当才对。但在零点一秒的思考中,我做出了决定。
是连丘给了我启发,我知道人的血管就像水管一样,在一定程度的压力下,爆裂开来就会使水喷出去。
我用一秒的时间快准狠的把左手的血管切断,果然,血液像水龙头的水一样喷了出去,但也只持续了两秒,就变成慢慢流淌下来了。
喷出去的血一碰到黑暗就烧了起来,瞬间把两边的僵尸给隔开了,但效果不长,他们一旦出现个突破口就踏着火跑了过来。
我也头也不回的跑了,我想这两秒已经够他们从僵尸群里跑出来跟在我后头走了,他们要是没做到,我也无法再过去救他们了。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从我手里流下的血液也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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