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门,我估计那时我的脸蛋还红扑扑的,他看到我时候愣了下。
大厅里已经没有人了,王昊独自一个躺在沙发上,看着大电视里的黑白花,一边伸手从茶几上打开的零食包装袋里拿出东西吃。
方庸见我看着他,于是往我面前一站,说:“他躺尸呢,不用理他。”
“他失恋了吧。”我说。
“谁失恋了!”王昊翻身做起来,不满的瞪着我们,“我这是在想问题好不好!”
我跟方庸觉得好笑,他那模样明显就是失恋了,要不然怎么会盯着黑白花看电视呢。我们走了过去,方庸问:“你想什么问题?”
他又躺回沙发上,伸手把茶几上的零食抱在怀里,没好气地说:“想下个星期六的事。”
“那事有什么好想的”
方庸话还没说完,王昊就激动得又坐起身,零食瞬间撒满一地,他怒气冲冲地说:“怎么没有,你没看到他们那副德行,那专门给人添堵的人我就不懂我们为啥还要去帮他们了!”
方庸尽量忍着气不发作,他说:“我们没打算去帮他们啊,我们只是要跟踪他们而已,看他们出洋相。”
“说得好听,”他垂下头,不耐烦地说:“反正最后有什么事还不是我们帮着擦屁股!”
“那你们俩不去不就得了。”我说,既然这么不情愿,那就别去啊。
我话刚落音,他们俩就沉默了,王昊生气的把零食扔在地上,又窝在沙发上。方庸啧了一声,叹了口气。
我看他们就喜欢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也给我找麻烦,到了下个星期六,他们还不是照样要去。
我们给楼下的木甲金乙打了声招呼,又跟大叔说一声,就趁着夜色当头出门了。
今晚的月亮很美,天空中没有一丝黑暗,深蓝如墨的夜空如碗儿一样倒扣着,遥远得如同在天际,却又近得让人产生触手可碰的错觉。
最近几天天气转凉了,白天依旧很热,但夜里的秋风中终于带着点凉气,这季节搁在我老家,棉袄都穿上了,而在广东,我们只需要穿一件长袖。
我们仨进入了他们的校园,由于大学是没有门禁的,值班的警卫员在亭子里无聊的打哈哈,门口还有一些人正准出门,和我们擦肩而过,但谁也不认识谁。
我们鬼鬼祟祟的在他们学校里游荡,那废楼在他们学园的最北端,正好靠近北门出口。方庸说,自从那栋房子废弃以后,那个出口也封掉了。
我们来到这栋楼前,废弃的大楼前用铁栏杆围了起来,并立了块牌匾写着“禁止入内”,门口被大铁条交叉纠缠着。
远远看过去,整栋楼房阴森森的,黑暗里透露着冷气,确实不是什么吉祥之地,我们走了过去。
方庸用手弄了弄了那个足有五斤重的铁锁,然后转过头对我们说:“锁死了。”
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条铁丝,往眼孔中钻了钻,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锁,对于我们这群破坏大王来说算不了什么,没几下方庸就把它打开了。
为了尽量不吵到学校里的人,我们小心翼翼的把铁链拉松,只使得铁门能打开一个足够我们进去的洞就走了过去。
方庸又把一切还原成原来的模样,我忍不住问道:“你说他们真的会来吗?”
王昊认为我们最好比他们先来,然后可以找个地方躲起来仔细观察,但我怕我们来了以后他们却改变注意了。
“会来的。”方庸斩钉截铁地说。“他们可不是那么容易打退堂鼓的人。”
“这事也说不定,没准今天他们都有事了呢?”我问。
“哎呀,你怎么那么多疑问啊!”王昊不满地说,“刚才我已经问过小黑了,他说他们会来的。”
“真的?”
“费话!”
王昊自从跟楼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后,这两天的态度都非常恶劣,动不动就发脾气,说两句话就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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