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至于那个上吊的警察,其实跟这件事没什么关系,只是刚好那天执完勤后他上吊自杀了,听说他在外面欠了一大屁股债,自杀也是为了躲债而已。
方庸见我不说话,便轻声问道:“在想什么呢?”
“没有”我转过头看他,笑嘻嘻地说。
“撒谎,要是没有你能犹豫这么久。”他摸摸我的头,宠溺地说。
事到如今,我还是很不习惯两人这种亲昵,每每他温柔的看着我的时候,我总感觉心里头乖乖的,说不出那种感觉,好像什么东西流失了一样。当他碰我的时候,我得费好大的劲才能忍住不将他推开。
“你是不是很想去云南啊?”他问。
我点点头,道:“嗯,挺想的。”
“等我毕业了,我带你去,到时你想去哪就去哪。”他信誓旦旦地说。
我忍不住笑了下,等他毕业还有两年,日子还长呢,有得等呢。但我不能打击他,于是对他笑道:“好,就等你毕业了再说。”
这件事就这么暂定下来了,我不再期望云南的旅行了,没那么期待后,脑袋反而冷静下来了,综合前后想一下,忽然发觉他们说得很有道理,我太冲动了。
过了六月初五,我们没去火车站,自然也没搭上火车,放暑假了,我们都呆在家里,七月的天气热得能把人烤融,风扇窗台大开都没有用,这时候的阳台去不得,去了就跟进锅炉一样,四周的景也没什么好看的,叶子怏怏的,好像害了病一样。
王昊本来应该回家住的,但他没有。王叔已经出门了,嫂子倒是打过几次电话到家来,催促王昊回去。王昊嘴上不说,心里其实也很在意这件事,他不想回去,其实就是想知道还会不会有信送来。
熬啊熬啊,本来以为要等很久,没想到才过四天,门口就又出现了一封同样的信。
这次是的信是今天放的,我能肯定,因为方庸几乎天天傍晚跑到下面去巡视,他为了面子说是去走走,纳凉,其实就是为了去看有没有新的来信。
看来他们的日子过得是真无聊了,又没有委托,如果这不是封邀请信,也许我们也得收拾东西回老家了。
方庸小心翼翼的把信封仔细观察一圈,上面仍旧只写着三个字“给方庸”,笔触跟前一封信的是一样的,说明寄信的是同一个人。
方庸掂量了一下,说:“这封比较重,里面应该不止只有车票。”
“得了,你赶紧打开看看不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了吗!”王昊说:“弄得跟手残智障似的,搞什么神秘。”
方庸把信拆开,从里面倒出三张车票跟一张纸条,还有几张百元大钞跟两把生锈的钥匙。一个小小的信封里竟然装了这么多东西,信封还平如薄纸,我不得不佩服对方的心灵手巧了。
方庸把纸条拿了起来,打开念道:“速来云南,丁字街三号楼,墓。”他放下信,看着我们,说:“看来是十墓寄的。”
“他让我们到云南做什么?”王昊不悦地说。“难道他觉得他跟我们是兄弟?叫我们过去我们就得过去?”
“他找我们意图很明显,”我看了他一眼,不想跟他说话,便转头看向方庸说:“看来他是准备要跟连丘抢东西了。我估计云南那里也有一块玻璃,没准就藏在周家的地盘里,连丘想要那东西,十墓也想要,他在神庙里见识过我们的能力,所以想找我们帮忙。”
“就算这样,我们凭什么帮他!”王昊倔犟地说。
“其实”方庸拿起车票看了看,又放下,说:“我对连丘还是感兴趣的。”
“我知道!”王昊偏过头,似乎他一直在等他这句话。
“四眼,你不去也是可以的,毕竟这是我们方家的事,跟你没关系”
他话刚说一半,就遭到王昊眼睛的攻击,他愤怒不满地瞪着他,方庸于是不再往下说了,改口说道:“瞧我这嘴,真不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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