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旅馆比我们住的那家要大一倍,设备环境也有天壤之别。一进门就是大厅,一男一女两个穿着制服的客服人员坐在台吧后面,两人正交头接耳地说着话。
二溜子走到他们面前,嘀嘀咕咕地跟他们说了几句,那俩人就一直抬头偷偷地看着我们。
过了会他回来问道:“你们是来这里找什么人的?我跟他们打探好了,你告诉我你们找谁,我让他们帮你们查。”
“找一个叫炑十墓的男人。”方庸说。
二溜子听完一溜烟的又跑回去了,跟那两人嘀咕起来,我们就站在门口,看着屋外泼洒的雨水,照这场雨这么下下去,过不了多久一定会发水灾的。
过没一会,二溜子就兴冲冲地跑了过来,对我们说道:“他说有,就在楼上,你们的朋友也交代过了,只要你们一到,就领你们到上面去。只不过”
“怎么了?”看他面露难色,方庸便问道。
“是这样的,你们朋友,他在这边已经帮你们定好房间了”
“那正好!”王昊高兴地说,他搭在方庸肩膀上,看着二溜子说:“二溜子,你看要不你过去那边帮我们把房子里的东西拿过来,我们今晚就在这边住下了。”
“好诶!”二溜子松了口气,又说道:“你们的房间在四楼四零三c四零四,找他们要钥匙就行了,我呆会把行李帮你们搬过来。”他指了指前台的两个人,朝他们点点头。
我们在前台领了钥匙,就往四楼走去。昏黄的灯光照亮楼梯向上的路,每一级台阶都湿漉漉的,布满鞋印,我有些许好奇的往走廊望去,只见两旁的房门紧闭着,红色的地毯上沾满泥土,原本应该是充满生气的楼层,却给人一种沉重的压抑感。
四零三的房间正对着四零四,两间房子都关得死死的,方庸用钥匙打开四零三的房门,钥匙在锁眼中转动,我们也跟着紧张起来。
四零三里面没有人,他又猛的转过身,大步向四零四走去,他迅速的把钥匙插进锁眼中,飞快的转了一圈,只听得“咔嚓”一声,门开了。
房子虽然没开灯,却能隐约看出有个人存在。方庸“啪”的一下打开灯,只见在房间的正中间,炑十墓正好转身看过来。
“你们来啦!”他愉悦地说:“有点迟了。”
这句话可不好听,我心情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我们走了进去,王昊走在最后,顺手带上门。
“真是难得,我还以为你死了。”方庸说。
我想我们肯定像黄牛一样全身在防御着他,因为他无辜地笑了笑,他看来也是刚从外面回来的,虽然换了上衣,裤脚却还是湿的。他指了指一边的空地,空地上有一套红木家具。
“坐吧。”他说。
他自己不走过去,反而从地上的旅行包里拿出一件裤子来,快步地走到厕所门前,用力的敲了敲。
这时,有人打开厕所门走了出来,那人看着他直叫道:“敲什么敲啊,你不是在外面”她忽然看到我们,便住嘴不说了。
方庸朝她礼貌的打了个招呼,笑了下,我于是便小声地问他道:“你认识她?”
“不认识。”他说。
“那你跟她打招呼。”我说。
那人起来跟我年纪相仿,穿了一件白色的紧身t恤上衣跟一条湛蓝的牛仔裤,却没穿鞋,赤着脚,指甲染得通红,像玫瑰花开错了地方一样。
“坐啊!”她笑嘻嘻地招呼我们,一面走向红木家具,一面说:“你就是十墓在海南的时候遇到的朋友吧,我老听他提起你们,说你们老厉害。”
我们走过去坐下,方庸问道:“是吗,还不知该怎么称呼你呢?”
“我,叫我阿洁就行了。”她说。
“你跟十墓什么关系?”王昊问。
我赶紧碰他一下,第一次见面就问人家这种问题也太唐突了,然而其实是我想多,阿洁一点也不忌讳,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