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的是不同的,他养的带毒,是毒蛊。
我曾经也想养,后来还是没有这么做,一是我觉得恶心,二是因为他也不肯教我。
天气太热了,阿洁终于肯停下脚步,我们都累极了,她带着我们来到一天隐藏在山里的小溪边,说是小溪不如说是细流,水非常的浅,从石头与沙石构成的天然河床上经过。
小溪两边都是高树,树根高高隆起,形成一个个u型的桥梁,水从树根地下流过,我们只蹲在树根上,用手捧着水大喝特喝,大家都渴了,山里的水是纯天然的,经过沙石的过滤,完全可以放心饮用。
阿洁看了看四周,觉得就在这里休息。对于我们来讲是个非常好的主意。一路走来,我们身上早就肮脏不堪了,穿过草树,爬过石头,衣服脸颊甚至头发都脏兮兮,又加上流汗,被太阳一晒就臭烘烘了。
而我更惨,背部自从被死熊的口水淋过后,一直都湿答答的,早就想清洗了。
我们把自己带的瓶子装满水,我就跟阿洁与他们几个分开了。我们在一棵大树旁停下,确保看不见他们后,就跳进水里。
水只到我的脚踝,很浅,沙子并不像海边的沙子那么细,很硌脚,但水很凉,将走得冒火的脚泡在水里让人感觉特别舒服。
我匆匆的把外套c衣服脱下,在水里用力的搓洗,又用衣服沾了水淋在身上,凉凉的让人精神一爽,清晨在森林里沐浴,着实痛快。
冲洗了下感觉那股让人讨厌的恶臭消失了,我抬头看到阿洁惊讶地看着我,她仿佛也知道自己失礼了,脸红地转过身。
我把衣服甩了两下穿上,问道:“怎么了?”我还想洗头,于是便坐在树干上,用外套套住水往头上倒。
只是水太冷了,冷不丁地冻得我一阵哆嗦。
我闪电般的抖动惹来了她的一阵轻笑,于是我看着她,感觉她没有那么防备了,也跟着她笑了。
“你身上怎么那么多伤?”她走到我身边坐下,问道。
原来她惊讶的是我身上的伤啊,确实女孩子满身伤痕很不雅观。而我身上的伤口虽然不多,但也不能算少,只是大多是抓痕咬痕总让人感觉奇怪。
那些伤跟疤都成了过去了,哪怕是我往自己手上捅的那一刀,当时怎么没想,如果用法术创下的伤,现在也什么都看不到了,不会留下一条粉红色的痕迹,仿佛我真的自杀过一样。
“你去过很多地方吗?”她看着我问。
我摇摇头,说:“没有,我去的地方很少。”
“哇,你出去这么说肯定不会有人相信!”
“为什么?”
“因为你身上伤多,这些伤就经历丰富的证明。”她羡慕地看着我说。
我忍不住笑了,道:“话不能这么说,要是法术不够,遇到个僵尸也得拼死拼活的,还要落下一堆伤口那怎么办?”
她笑了,道:“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我看着她,点点头。
“那说明你运气好,要不你早死了。”她说,“我看了你身上的伤,好几处都不是轻伤,有几处也伤在重要的位置。要不是你能力强,就是你命大。”
“那看来是我命大了。”我说,钟馗也说过,地府暂时不收我,看来我就算运气再坏也不至于会死。“你会在身体里养蛊吗?”我很好奇,于是就问道。
“会啊。”她坦然地说,还好心地问:“你要看吗?”
“要!”我兴奋地点点头。
她把右手伸了过来,让我仔细看,我瞪大眼睛,突然见她手上的皮肤裂开了一个小口,像烤焦的面包碎了一小片一样,那孔却有尾指甲那么大,一只黑色的小虫从那小孔里钻了出来。
是一只小型的甲虫,它在她的手臂上来回的爬了两圈,又钻进孔里,钻了回去,小孔随之闭合了,手臂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我看得目瞪口呆,惊奇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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