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他们做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而他们抓的人要真的用作于能量,而他们的目标要真的是我,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会注意的。”我郑重其事地说。
我话一出口,二爷爷就提高音调斥道:“注意?”
“要不然我该怎么办?”我摊开手,难不成还要我与他们拼命不成?
“哼,这可不是单单靠注意就可以解决的。”他冷冷地说:“你应该变强,变得比任何人都强,别把继承的黑血浪费了,这样才不会给人添麻烦。”
他似乎说上瘾了,滔滔不绝地说:“你以为昨夜烧死的那个那个”
“连丘。”方庸说。
“对,连丘是自愿给我们烧的吗?哼,为了捕到他不知耗了我们多少人力。”他像身临其境般,绘声绘色地说:“当初他躲在树林中,又趁黑跑进祠堂,想在我们祠堂找东西,还好小董发现了,告诉了大家,几十号人一齐冲了进去,还要与他打个一天才将他擒住,这个连丘,若不是叛徒,也是一名勇将。”
连丘居然这么厉害,实在让人感到惊讶,不过我想二爷爷有些夸大其词了,要不然就是与连丘对打的,都是些年轻的术士,刚修行不久的。
“但是二爷,你们盘问得知他是谁家的人了吗?”我问。
二爷爷脸色一变,凝重得有些伤悲,他叹了口气,满不在乎地说:“他啊,跟你还有点亲戚关系,他是你大伯在外面的野孩子。”
“什么!”此言一出,不仅是我,就连方庸也大吃一惊。
“我早就猜到你们会有这种反应。”二爷爷又叹了口气,道:“看样子是你大伯年轻时候留下的种,没想到他居然反过来害我们。”
“但是连丘”我困惑地看着方庸,小声地问:“他看起来很老了啊,二伯的孩子,应该最多不过三十岁才对。”
二爷爷听到我的话,就说道:“那是他阴德事做多了,折寿了。”
“可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带煞的人啊,相反的,鬼魂对他避而远之呢。”我说。
“哼,你懂什么。”二爷爷讥讽道。
可他说完却不再愿意说了,我们只能默默的跟着他,周洁走着走着,无聊就唱起山歌来,用高昂清亮的声音,唱出了大山的味道。
我们有时也跟着哼几声,不过谁都没有她那么好的嗓音,也没有她那个高的调,就附和着她哼两句,也活跃活跃气氛。
走了半天的路,我们也没有停下来休息,到了黄昏时分,我们又到了修行的木房里。
今夜我们早早就下睡,为了明天四点起床,可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一路上跟二爷爷说的话在我脑里重复着,连丘竟然是大伯的孩子,实在让人匪夷所思,连丘看起来跟我老爸一样大啊,恍恍惚惚间我似乎听过他跟我说过,他已经四十多了。
也许是我自己想多了,当晚连丘的事又想昨晚一般在我脑里重复,我又想起二爷爷说的把他抓住的地方,是在我们家的祠堂。他为什么要去我们祠堂,连丘会去一个地方,无非是因为那里有邪恶的玻璃,而我就是靠这一点将他引来的。
我猛地坐起来,难道说我们家祠堂里也有这种玻璃?
我坐起身惊动了睡在旁边的方庸,他睁开眼也坐了起来,小声地问我道:“怎么了?你睡不着?明天还要修行呢。”
“不是,小侄子,我想到一件事。”我连忙将自己的想法跟连丘的事跟他说了。
方庸听得直皱眉头,一会儿用手托着额头,一会儿又不断的摸下巴,他唉了一声,说:“看来最近不太平啊。”
“那怎么办?”我着急地问,既然玻璃我们祠堂里也有,那么那些想要得到它的人,就会前仆后继的不断来骚扰我们。
此时我已经忘记了,就算祠堂里没有玻璃,那些想要它的人也会来我们镇上寻找,因为我们已经带了一块回来了。
“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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