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便又喝了一杯,我心想,也只有那几个人能跟这样的老头一块战斗了,不过把这些能力超凡的人聚集在一起打的战,那是一场什么样的战争呢?
可惜没有阴间的历史,否则我倒是很有兴趣拜读一番。
“那应该是一场暗无天日的战争吧。”我说。
他又帮我倒了一杯,并觑了我一眼,道:“是很惨烈,昏天暗地,黑白颠倒。”
“该不会是世界大战吧?”我哈哈的笑了几声,在看到他严肃的脸庞时,笑容便隐没在脸上了。
我真蠢,能让阴间里的王都出动的,对于阳间来说跟世纪灾难有什么区别,那不就是阴间的世界大战吗。
完了完了,他看上去有点生气了,我尴尬地笑了笑,得赶紧转移话题,这时余光正好瞟到旁边的杯子,我赶紧问:“你朋友不来了吗?”
“不,时间还早。”他停了下,说。
我们又沉默了,沉默在这时并不值钱,只能带来尴尬与误解,我的思绪在飞快的转动,低着头感受来自肩膀上的压力,就算不看我也知道他在端详着我。
我需要酒精壮胆压惊,迅速地端起酒杯,大声喊:“再喝一杯。”说完就猛灌下去。
等我稍微平复的心情,找回了理智,才开口笑道:“阴间的酒跟我们喝的相差可真多。”冰冰冷冷,好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样。
“阴间的酒,纯阴纯冷,难得你受得了。”老头说:“喝酒,要慢慢品。”
纯阴纯冷,怪不得那么冰凉,要是对身体有害你不早点说,我都喝了三杯了!我瞪着眼睛,口是心非地说:“怪好喝的。”
“你们是出于什么目的,收集这种玻璃的?”他看着我,冷不丁地问。
我倒是又呆住了,要问我们出于什么目的在做这件事,话说我们并没有在做收集这种黑暗玻璃的勾当。我摇摇头,说:“我们并没有在收集这种玻璃?”
他盯着我,不说话,却也不信任。
“我承认我们是拥有两块这种东西,但都不是我们自己想要的,话说我们连这块玻璃的用处是什么都不知道。”我说。
“玻璃只是个容器。”老头突然说,“里面的结晶才具有强大的力量。”
哇,第一次有人这么明确的跟我说这种东西,我心怀感激并不由自主地望着他。炑十墓曾给我们说过关于这种玻璃的故事,但都是一些传闻,事实到底是什么,我们并不清楚。
如今老头对这种玻璃似乎非常熟悉,还能说出它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我得从他嘴里多挖点资料出来。
“里面的结晶是什么?”我好奇地问,出于我要问他问题,我便赶紧帮他倒酒。
老头盯着我的动作,一边慢慢地说:“妖力。”他看着我给他倒满一杯,咕哝地小声说,“看来又得解释一次了。”
“妖力?”我问,我对他的咕哝自动忽略。
“你去了那么多个地方,难道没有看见过它们?”他略微惊讶地问。
“它们是谁?”我问,我早就将经历跟他讲了,难道他不相信我的话吗?
“它们”他顿了顿,忽然改口说:“既然你不知道,我也不便多说。”
我心里一阵疙瘩,像被人用凉水泼过一样,拳头忍不住篡紧,但现在不能表现不满的情绪,要不然就更别想从他嘴里得到有用的信息了。
我憋下怨气,笑嘻嘻地看着他讨好地说:“我现在不知道,以后总会知道的,你可以先告诉我,以后我遇到了,心里也有个数。”
“不”老头有一阵时间很犹豫,过了一会他又问道:“你是出于那种目的在做这种事的?”
“我真没目的,要说有,也不是为了那东西。”我坦诚地说:“早些在榕林的时候,是为了寻找失踪的朋友,到海南又是因人所托,只有在云岭那次,是我们真正的想要那块玻璃,可原因也不在那东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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