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梅最难过,也是她最不能接受的。
“万县长回来了,他也给我打了电话,说你不接他的话。郝书记,我们还是开个会吧,至少从万县长嘴里,我们能摸摸上面的意思,市里肯定给话万县长了,你说呢?”龚政洋看着郝五梅如此分析着。
“他是白市长一心要带在身边的人,白市长肯定给他交待了,否则不会这么急就赶回来了。也好,是祸躲不过。迟早要面对这件事的,那就通知大家开会吧,听听这小子怎么说吧。”郝五梅说出这些话时,自己都不清楚她是什么样的滋味。
龚政洋见郝五梅愿意召开常委会议,一喜,接过她的话说道:“郝书记,有什么事就让长鲁去抗吧,你把事情推给他,我也给他讲一讲,让他担担责任,我们会想办法帮他的。如果你把责任背过来了,我和他就真没希望了,你说呢?”
龚政洋内心还是希望郝五梅能继续和余砚权吹枕头风,没哪种风比这种更直接,更能解决问题。
“我来背吧,我也累了,上面如何处置,一切由着上面的意思,长鲁也是因为帮我,我这样做太不地道了。”郝五梅虽然知道龚政洋是为了自己,还是如此说着。
龚政洋一听郝五梅如此说,很是尴尬,但是内心却在骂这个女人就他妈的是个蠢蛋,这个时候去讲地道,等于让他和文长鲁都处于危险之地,但是他肯定不能表现出自己的内心,没接郝五梅的话,而是点了点头。
龚政洋此时很无奈,到底是妇人,妇人之心就是害人。
“你把长鲁也喊来吧,让他旁听,有什么当面解决更好,当着面,万浩鹏总不会太让大家难堪吧。”郝五梅突然这么来了一句。
龚政洋哭笑不得,这样的会议怎么能让文长鲁来参加呢?当着面,连同他都不能把责任往文长鲁身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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