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景初看着齐王花迟,眼里却不是看一个王叔的眼神。
就是这个人杀了他的父亲,还厚颜无耻地承受了他这么多年的一句王叔。
“花迟!你可知罪!”花景初强忍着心里想冲上去将他凌迟的冲动,大喝。
“花景初,你你居然敢直呼本王的姓名,你要造反了啊。”花迟指着花景初毫无底气地挣扎。
“花迟,造反的那个是你!事到如今,你还不知罪!”
“我何罪之有,都是信王花景初污蔑我,这些东西”花迟指着士兵手里的盒子和罐子,“这些都是他伪造c栽赃陷害我的。”
花迟转身又看着花顺,露出他一向最擅长的可怜状出来,“皇兄,你可一定要明查啊。对了,他,花景初,根本不是皇兄的儿子,他是花调的儿子,他一直以为是皇上杀了他父亲,他早就想杀了皇上您为他父亲报仇了,皇兄,你千万不要被他蒙蔽了。”
花顺摇头,“你莫非忘记你昨晚在玉阑院,我的床前说过的那些话么,你当皇后c贵妃,还有那么多太医c宫女c内侍们的眼睛和耳朵都是不在的么?花迟,是你自己和盘托出的,难道你还要说那个你也是伪装的么?”
花迟啪地一声瘫坐在地上,这么说,什么奄奄一息都是假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骗他。
“哈哈哈,花顺,还是你赢了,二十年前,你赢了,因为花调相信你,二十年后,居然还是你赢了,因为花景初相信你。”
花迟有些西斯底理了,伸出双手使劲地拍着地面,声声责问,“凭什么!明明证据都要我这边,凭什么!他们却选择相信你”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站了起来,朝着花顺大笑。
“可是你还是输了,花顺,还是输了。你在这里赢了又有什么用,陈忠已经要打进来了,你的儿子也已经死了,你很快就是一个亡国之君,陈忠会替我砍下你的脑袋来,他会为我报仇的,血洗这北玄,一个不留。”
“花迟,你的如意算盘打不响了!”一个略微兴奋地声音响了起来。
众人又是一惊喜,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他们曾经以为再也听不到了。
“太子,是太子,太子没死!”已经有朝臣激动地叫了出来。
“黄老,别太激动,当心自个儿的身体。”花景开携着莫笑从大殿后面走了出来。
“太子”
“太子还在!”
“太子没死!”
“太子回来了!”
一个声音比一个声音更加地激动,朝堂上仿佛开了锅。
“出征之前,本太子立过军令状,说过十天胜利还朝的,本太子可是言而有信的,今天凌晨到了京。”
花景开说完,不理会满脑子闪着问号激动得说不出来话的朝臣,转向了花迟,淡淡地问:“怎么,花迟,你没收到消息么?陈家军三日前已经大败,陈忠的头被封老将军大刀一挥砍了下来,这次他是九条命也用不上了。如今头颅正挂在南朱皇宫的城门上,南朱新帝已经登基,要让那头悬挂百日,以解杀父之痛。”
“恭喜太子凯旋归朝!”有反应过来的朝臣伏地大贺。
然后,所有的朝臣都跪了下来。
“恭喜太子凯旋归朝!”又是一声响彻天际的齐声之吼。
花景初正想跪下,被花景开一把拉了起来。
“皇兄,我可是完成任务了,剩下的以后就是你的了。”
花景初怔愣间已经被花景开拉到了大殿正中。
“行啦,都起来吧,今天你们这膝盖都跪疼了吧,惊吓也没少,来人,给诸各大臣赐座。”
花顺在龙椅上大手一挥,令士兵搬来椅子。一会儿就排了两排,大臣们感激入座。
花顺的下首位也摆了两张椅子。
朝臣们都以为会是太子和信王的位子,谁知花顺朝殿内又叫了声,“行了,你们俩也站累了,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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