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还沉浸在恩人低沉c禁欲的嗓音里不能自拔。
倏地,陶夭脸色一僵。
她慌慌张张地往她的包里掏手机。
很好,她因为摔了一下而罢工的手机此刻依然傲娇地罢工着,丝毫没有再开工的迹象。
陶夭对着手机拍了拍,又疯狂地长按开机键,手机就是没有哪怕一丁点回光返照的迹象。
明天她就换了这部野机!
陶夭在绿化带边上蹲了下来,她在思考一个很严肃地问题。
那就是,在全民电子支付的时代,无良手机大罢工,身无分文的她应该怎么回去?
靠她的十二路公交吗?
汽车大灯的强光朝陶夭照了过来,陶夭下意识地抬手挡在额头上,漂亮的眼睛眯了起来。
出租车在陶夭边上停了下来。不等出租车停稳,徐以渔匆忙地跟师傅说了一下,让他靠边停车等他一会儿,之后他便打开车门,着急地从出租车上跳了下来。
“幺幺,你没事吧?怎么回事啊?怎么警察打电话告诉我说,说你对一男的性骚扰啊,还让我通知你的家人或者是朋友准备保释金什么的。我他妈差点把那通电话给当成是诈骗电话了,还把号码都给拉黑了!要不是我回到大厅,听说你那包厢出了事,又让俱乐部的工作人员调取了监控,我都不知道你真被警察给带走了!你今儿怎么回事啊?真喝大发了?”
徐以渔凑过脸,可劲儿地在陶夭身上嗅了嗅。
陶夭今天晚上一共才喝了三杯葡萄酒,身上的酒味本来就不是很重。在警局,为了让自己清醒一些,她还去洗手间洗了把脸,为此鬓角的头发都湿了,这会儿身上只剩下淡淡地酒味,不细闻根本闻不怎么出来。
徐以渔嗅着,嗅着,心里头就有些不是滋味儿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以前幺幺就算是喝得再醉,也没有胡乱摸人的毛病啊。
而且,这次他都没在幺幺身上闻见太多的酒味,怎么就怎么就抱着一个野男人就摸上了呢?难道幺幺真的对人家一见钟情上了?
对于发小此刻如此丰富的内心戏陶夭自然是一无所知。
陶夭现在还吃不准周荃跟那个莫维诚到底是不是一伙的,也不是很想告诉发小自己被莫维诚那孙子给下药了的事情,毕竟小鱼儿事先还提醒过她,是她自个儿托大了。这事儿说出去丢人,有损她英明神武的形象。
徐以渔嗅个没完,脸越凑越近,又叽叽喳喳个没完,就算知道这人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吧,奈何陶夭天生就没几两耐心,她张开五指,直接把他的脸给推远了一些,斜睨着他,“嗯。喝大发了。我问你,你说你看见我在视频里对一男的动手动脚了?”
徐以渔没在陶夭身上闻见太多酒味,这会儿失魂落魄的,以为陶夭是在神志清醒的状况下跑去撩拨的那男的,心底都做好自己这是要失恋的行李准备了。
陶夭这话一问,徐以渔就又立即跟打了鸡血似的,明明心底在意地要死,他还是只摆出一副好奇的样子,“你真不记得你对那男的做了什么事情?”
“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是都告诉你,我今天晚上喝大了,喝断片了吗?你喝断片了之后,你还能记得你喝酒时都做过哪些事情啊?”
陶夭这是属于典型的恼羞成怒。
莫维诚那孙子给陶夭吃的也就是助兴一类的药物,不带失忆功能的。陶夭是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是怎么把那倒霉恩人给蹂躏糟蹋了一番的,要不她也不至于在看见季明礼锁骨处的那些唇印时心虚到不敢抬头的地步。
夜色遮掩了陶夭因为羞恼而涨红的脸色,徐以渔没察觉出发小大声质问里头的心虚,他反而傻愣愣地挠了挠后脑勺,“嗯也是噢。”
这下,徐以渔忽然又开心起来!
太好了,幺儿是真的喝大了,所以才对那男的动手动脚的,不是真看上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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