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孤的人,会操心你的婚事很奇怪吗?”
什么又叫他的人,真要论起来,她也不过只是和他站在同一个立场上的人,沈碧月不由得一噎,脑子里在一瞬间闪现过许多念头,可就是想不出半个能够反驳他的理由。
这么奇怪的话被他用那样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来,仿佛只有她自己在自作多情。
“怎么不说话了?你说孤对你有企图,那你觉得要怎么样才算叫做企图,图身份,相貌,还是身体,你无论是哪一样都比不过孤。”他忽然伸手穿过帐幔,按在她背心上,将她的身体猛地拉向他。
她本来是盘腿坐着的,被他毫无预兆地这么一动作,整个人都往前倒,要不是他用一只手撑住她的肩膀,她的脸已经砸在他身上了。
“有话说话,别动手脚。”有了前几次的经历,她皱着眉一下子反握住他的手腕,扯了两下都没能让他松手。
“什么时候你说话喜欢动手脚的坏毛病能改改?”
他轻轻笑了一声,背心上的手掌游移到颈后,轻轻罩在她的发上,指尖轻柔抚摸,有种情人间的亲昵,“为什么要改?孤有没有说过,孤很喜欢你这头长发。”
她单手撑在床沿,头往旁边一歪,避开了他的手,“那我可能没有和殿下说过,我不喜欢别人随便摸我的头,除非是我的头砍下来,要用来收藏或是把玩,一切悉听尊便。”
“是谁说不要动不动就提杀人砍头的,现在自己说得欢快了,还有,孤是别人?”他落空的手往下落,仍旧是搭在了她的背上,帐幔隔在两个人之间,模糊了彼此的视线,看不清对方的面目。
他说的是她在很早之前就和他约定好的话,两人既然要站在同一阵营的要求,他就不能再由着性子对她喊打喊杀的。
“除了自己之外,任何人对我来说都是别人,有问题吗?”她淡淡道,在这样沉寂的黑夜里,她的语气显得分外冷静,也很冷漠。
即便是隔着模糊的黑暗,看不清她的五官,和她此刻脸上的表情,他的目光也一直盯着她,沉默了一瞬,他才开口,“孤不喜欢,以后记清楚了,孤是你的自己人。”
他的手再次抚上了她散落在背脊上的长发,并顺着往上,重重按在她的后脑勺,五指渗透进她的长发,只要她稍稍有挣扎的意图,立刻就会被扯得生疼。
她很不喜欢这样被人掌控的感觉,更讨厌被人抚摸,仿佛自己不是人,而是一只很听话的宠物,只能服从主人的命令。
“你和雪球在某些地方很像,比如生气的模样,还有现在这样,想要亮爪子却又不得不强装乖巧的模样。”他突然说,方才霸道又强势的态度消散了不少,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雪球是他的爱宠,一只浑身雪白又柔软蓬松的猫,沈碧月抿唇,恼意刚刚浮上心头,身上已经下意识做出了反应。
“砰”的一声,床上的人猛地往外一扑,坐在床沿的人没防备,身子向后倒,被人一下子扑到在地,发出极大的动静,帐幔也跟着被扯落。
“你再敢占我便宜试试?”她跨坐在他的腰上,双手压着他的胸膛,整个人都紧紧压着他,让他无法自如地活动。
不过是在一瞬间发生的事,她很快就从被压制的对象变成了压制的人,掌握了主动权,尽管根本就很难看清他的脸,可还是能感觉到他漆黑的双眸正凝望着她,并不尖锐,而是很专注。
“你是不是觉得戏弄我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我不是你养的猫,做不到藏起爪子不去伤人,你若是再得寸进尺,就别怪我不念旧情。”她咬着牙,显然是积攒很久的火气一下子爆发了,从被他半夜吵醒的不满到他刚刚言语上的攻击,动作上的侵犯,每一样都在挑战她的底线。
邵衍的胸膛微微颤动,竟是轻轻笑了起来,明明是被压倒在地上的人,却没有半点被人压倒的不悦。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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