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容色淡淡,对于慕振南的质问,脸上并未流露出半分伤心之色,道:“我虽在庄子上生活了五年,但与此人素不相识,又何来早已成亲之说?”
说罢,又嘲讽一笑:“这般居心叵测,想必是早已商量好,想要趁机毁我清誉,将我逐出定国候府罢了。”
听闻慕青的话,慕微澜面色微变,倒是梁妠,心中仍沉得住气,蹙眉道:“不知青儿这话是何意?莫非是有人故意要陷害你不成?”
“是与不是,母亲心中难道不清楚?”慕青笑盈盈反问,语气却是冷漠至极。
梁妠面上笑容一僵,暗恨慕青不给自己脸面,但仍是好脾气道:“青儿说笑了,这件事情母亲又怎会知道呢。”
慕青讨厌她这副虚伪的面容,索性便不再说话。
在场的其余几人,皆是默不作声,毕竟这是定国候府的私事,并不好插话。
倒是湘亲王笑着开口:“既然如此,依本王看,倒不如派人去将慕二小姐的绣帕取来,若慕二小姐是冤枉的,自然便要狠狠将这人处置一番,也好还了二小姐的清白。”
听闻湘亲王都这般说了,慕微澜眼里闪过一抹精光,也道:“爹爹,表哥说得对,凭着这人的一面之词,实在是让人难以信服,我们万不能冤枉了二姐,只要将绣帕取来,便能知晓这人话中的真假了。”
慕振南沉默半晌,随即便吩咐身旁的小厮,道:“去海棠苑将二小姐平素里绣的帕子拿来。”
说完,复杂的目光瞧了慕青一眼。
倒是慕青,面上依然含着温和的笑容,似乎并不觉得有何不妥,整个人依然是那般闲适淡然。
慕微澜心中难掩激动,慕青这个贱人,就算在春宴上夺得了五项魁首又如何?等会儿当着几位王爷与顾将军的面,怕是要将脸都给丢尽了。
一旦身败名裂,定然会被祖母扫地出门,到时候自己捏死她,便如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慕微澜心中越想越兴奋,梁妠瞧着她,以警告的眼神示意她不可得意忘形,这才收敛了些。
慕青瞧着她这番做派,心中冷笑。
很快,小厮便将她的绣帕取了过来,呈给了慕振南。
一时间,大厅的气氛变得格外冷凝,慕振南阴沉着脸,冷冷盯着慕青:“这绣帕的图案与这人的锦囊图案一模一样,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慕青。
湘亲王面色讶异,也拿过绣帕与锦囊仔细对比,随即叹道:“果真是一模一样的,这绣法如此精湛,便连图案也分毫不差,实在是妙。”
面对着慕振南盛怒的面容,慕青淡道:“我无话可说,这绣帕与锦囊的确是出自我手。”
“所以你承认了?早在庄子上时,你便私自与人成亲?”
听闻慕振南这般说,慕青只觉得可笑,反问:“怎么?仅凭一方绣帕与锦囊,父亲便认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么?”
瞧着慕青不仅没有承认自己的错误,反而还这般与自己说话,慕振南不禁心中越发来气,梁氏见此,立刻火上浇油道:“青儿,你可真是糊涂,终身大事可是要父母做主,媒妁之言的;你怎能轻易与人成亲呢?”
说罢,又叹道:“更何况,你可是堂堂定国候府的嫡出千金,怎能随意下嫁给一个村民?若你祖母知道了,定然是要恼怒的。”
“二姐定然是年少不知事,才会铸成大错。”慕微澜蹙眉道:“二姐,你也别在惹父亲生气了,赶紧道个歉,父亲向来疼爱你,定然不会再追究的。”
慕青盯着这母女两做戏,没再说话。
倒是一旁的秋雨站了出来,替慕青辩解:“不可能,我与姑娘自小生活在庄子里,从未离开姑娘半步,她有没有与人成亲,奴婢又怎会不知晓?”
说罢,又跪在慕振南面前,磕头道:“老爷,姑娘是清清白白的,别人可以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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