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家鸿泰客栈。
此时,整个客栈里的气氛都不太好,似乎自从三国来使入住后就没好过。掌柜的一边抹着额头不停冒出来的冷汗,一边竖着耳朵细听,生怕一个不留神漏了哪位祖宗的吩咐,伺候不好,小命儿不保。
飞鱼国皇女贝祯儿从邀月未央回来便直接回了自己房间,坐在梳妆镜前,一手拿着梳子,却久久不见梳头的动作。毫无疑问的,她在那发呆,媚态天成的脸上神色平静,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半边黄金面具脸的贴身侍卫悄无声息的进来,才拉回她的思绪。面具脸的侍卫招呼一声后就径自在桌边坐下,举动十分随意。
“阿天,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贝祯儿起身也走到桌边椅子上坐下,嘴上虽责怪了一句,却未多计较,问道,“怎么样?可摸到底细了?”
“没有。”叫阿天的侍卫摇头,丝毫没有办事不利愧疚。他看了眼贝祯儿,继续说道,“就像姓石的说的,邀月未央外松内紧,有进无出。”
听了阿金的话,贝祯儿没有疑义,点点头,墨色黛眉蹙了蹙。沉吟片刻后,她似感慨的开口,“贺兰千叶这女人的胃口当真不小啊!”
“她若无过人之处,玄君又怎么可能对她另眼相看。”阿金这话一出口,贝祯儿脸上表情立马变了。阿金赶忙又道,“我知道你不爱听,但这是事实。还有,我虽没进入邀月未央,但见到一个人。”
见阿金还算识趣儿,没有一味触自己霉头,贝祯儿脸色缓和,随口一问,“什么人?”
“与我们合作找乌木国的人,似与邀月未央关系匪浅。”阿金不太乎贝祯儿的态度,直说道。
“什么!你确定?”贝祯儿一下子情绪激动起来,腾的站起身来,瞪圆凤眸盯视着阿金。
阿金没再回答,只是用平静的目光回视着。然,这足矣让贝祯儿相信他所说的话,因为他是个从不妄言的人。
贝祯儿的表情明显再变,变得很难看,脸上爬满深深的怨恨。她寻了乌木国多年,前不久与人合作历尽千难终于进到了乌木族地,想要的东西却被人捷足先登了。
眼看到手的鸭子飞了,这叫她如何不气,怎能不怨恨?更何况,那东西可是好宝贝,得到就能在这片大陆上翻云覆雨,无人敢阻。
“给我查!给我把他揪出来,无论用什么手段。”贝祯儿龇目欲裂,咬牙切齿的吩咐。
见状,阿金摇了摇头。随后,他大步走出房间,也不知是去执行命令了,还是看不下去打算眼不见为净。
与此同时,客栈的另一处房间里,宝夏六皇子宋正浩和大越二皇子金永孝正凑在一起。说来两人倒是沾亲带故,比旁人亲近些也在情理中。
因为宋正浩的母妃是大越国公主,论辈份是金永孝的亲姑姑。所以两人是表兄弟,只不过生在皇家,这份情谊淡了许多。
“贝祯儿那个死女人,居然敢拿我大越子民当枪使。”房间里,金永孝气愤的一拍桌子,桌子和上面的茶杯立刻化为粉末。
旁边的宋正浩早在他手掌落下前已经机警的闪身躲开,免了被茶水溅到,木屑砸到。闪躲间,他眼底闪过不屑,暗骂一声蠢货,面上却还一派和气。
“不过几个乡野莽夫而已,二皇子何必动这么大火气,小心伤身。她的用意是想试试邀月未央水有多深,倒省了咱们费功夫了。”宋正浩嘴上劝慰着,脑子里却在想早前得到的资料和今日亲眼目睹重渊处事的雷厉手段,在合计另一番计较。
“哼!你说的好听,左右不是宝夏的人,她这是在打本皇子的脸。”金永孝不知宋正浩所想,仍愤愤道。
宋正浩听了金永孝话中语气脸色微微不善,不动声色的笑了笑说道,“二皇子,你的移花接木,借刀杀人计策也甚妙,你们也算扯平了。”
“妙个屁!还不是折了。”
“那也是邀月未央和飞鱼皇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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