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痴说道:“小真人,若说仁慈,我等道家弟子更能诠释其真意。这些忠心于统治者的邪魔不能算作傀儡,它们便是统治者的得血肉,统治者的基石,该死是铁定了的。至于给它们留个全尸还是让其灭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它们死亡或灭迹的时候,不受身心痛苦,这便是对侵略者们最大的仁慈。
若留全尸,一旦遇到众敌或强敌,我们便无暇对尸体掩埋,腐尸将会导致瘟疫蔓延,殃及无辜,这便失去了仁慈的本意。贫道认为,要么将其击成齑粉、渣沫,要么将其焚烧成灰,唯不可留的便是尸体。”
我与玄痴说话间,后来的这伙邪魔已经全部被消灭,不见了踪迹。为了让之前那些邪魔看清是谁救了它们,使它们能有助于我们对魔界的了解,我们便收回隐身术,开始为它们除去铁链,处理伤口。
开始的时候,它们尚在惊呆中,任由我们给它们取着锁在肩胛骨以及四肢处的铁链,当它们渐渐清醒过来以后,认识到了之前的惊奇和恐怖是我们制造出来的,也认识到此刻我们行为是救助它们。于是,它们的眼神不再呆滞,神情也不再麻木,开始有了些许感激和内疚的成份掺杂在并不复杂的表情中。
我用聻煞系列之中的疗伤法术,为这些巨兽愈合着肩胛骨上的血洞。当我把几十个巨兽全部治愈之后,这些巨兽竟然一个个匍匐在地,起初把脸贴在地上,前肢伸过脑袋并拍打地面,须臾,跪起身来,口里边吐着兽语,前爪边不停地在小脸上来回抽打。
这种动作让我突然想起在碧霞湖初遇邪魔的时候,邪魔们也曾边口呼“圣主”边做着与之相同的动作。心想:莫非这些这些巨兽把我当成了它们的圣主不成?不对,之前残害它们的那些邪魔定然是圣主的属下,它们怎能对加害自己的圣主膜拜?或许把我当成它了它们自己心中的圣主……,说书先生,您何时从圣人哪里回来?本真人当真离不你得……”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真人催梦醒,本师意迟迟。本先生多谢小真人抬举,为报知遇之恩,本先生敢不梦醒?此刻巨兽们已经把您当做了它们的救世主,它们它在对您行魔界至高无上的礼仪,您大可承受,并做出微笑点头。否则它们把小脑袋给抽没了,也不会罢手。您先认下您的信徒,而后本师在做翻译。”
我心中即气又乐,便对着众邪魔含笑点头。再看邪魔们一个个精神起来,纷纷站起身来面对着我肃目而立。
说书先生开口道:“小真人想问什么,便在心中默想什么,本师便替您问到它们心底,他们的回答,本先生也会传回至您的默想中,可好?”
“多谢先生虑事周全,这样甚好,回家路过忉利天的时候,本真人一定陪您去拜望您的恩师孔老夫子,以示感谢,可好?”
“多谢小真人虑事周全吧,这样甚好。本师先行谢过。您可以向巨兽了解魔界的情况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对领头向我膜拜的一个长着鹿身的巨兽问道。
“回禀先圣主,我叫麂青三胎四,大家为了方便,便叫我麂青四。”
“你们为何在此?又为何遭到之前、之前、之前那些、啥的欺辱?”
由于我不知道对邪魔称呼邪魔什么,以致问话中出现与圣主身份不符的语调。心想:我与巨兽的交流幸亏有先生翻译,不然,我这圣主做的未免太过尴尬。
“小真人,你问话的时候,无须照顾巨兽的感情,直接对它们称呼邪魔或巨兽即可,至于如何向巨兽传递您的意思,本先生自然会让您满意,您又何必吞吐,失了圣主威仪?”
“谨遵先生教诲,本真人记下了。”
说书先生翻译道:“回禀先圣主,近几年现圣主大开杀戮,俺麂青一族几万兽众被杀的七零八落,所剩不足一半。我们三胎一脉几百口只剩下眼下这几十口。万没料到,我们躲至如此偏僻的所在,还是被现圣主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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