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放弃珠宝店的念头,因为胳膊拧不过大腿。就像此时,县太爷不问青红皂白先打自己一个半死,毫无天理公道可言一样。然而,县太爷以阻挠自己子孙博取功名为要挟,倒使乌泉恐慌起来。
乌泉沉思片刻,便强按住心中怒气,换做一幅委屈的神态,申诉道:“老爷,小民的珠宝店从开业至今十几年,都是小民自己打理经营的,这是世人皆知的事实。不仅每一笔买卖都有据可查,凡是与小民做过交易过的百姓也都是见证。当初所用本钱,也都是从当年一同从南疆回来的三位财主老爷那里借来的,这也都是有据可查的。好在这三位老爷还都健在,尚有人证。小民珠宝店店铺的房契,在小民买下这家铺面之时,便已以过户在小民名下,珠宝店店东家的户名再是在县衙做了记录的,这些也是不争的事实。老爷你若懒得在县衙档案里查找核实,大可验证小民这份的真假即可。
青天老爷,这些理由c依据还不能让被老爷认可,小民便再也无法证明珠宝店是小民自己的了。小民清楚得很,慢说珠宝店是小民身外之物,就是小民的手足,老爷您若说不是小民的,只要砍下,小民便也无法再证明是小民的了。
所以,小民就求老爷一纸判令,小民尊令去做也就是了,以免会错老爷您的意。会错老爷您的意,被打个半死尚算小事,您若一怒当堂打死小人,小人也是无处诉冤说理。老爷,您就下判令吧。”
“算你还是个识时务之人,不过,有一点你还未弄清,要知道老爷只不过是对你们的家务做了个见证而已,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老爷岂能为尔等家务事出什么判令,你们自行商量着办。回家商量着办去吧。”
县太爷的随意和得意之态再现,悠然说道。
乌泉爬出衙门之后,等候在大堂外的五个儿子把他抬上板车,他趴在板车上用手指着衙门口对五个儿子说道:“你们给爹记清了,爹虽然差一点死在这个狗官手里,可爹十几年的心血已被狗官吸干。狗官之所以如此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强取豪夺,原因便是咱家没有做官之人。爹的这个冤屈就只有等你们做官以后来伸了。”
十六岁的大儿子周子孝与十四岁的二儿子乌子孝异口同声:“爹,儿子拉您去府台大人那里告这狗官,儿子就不信没有王法治这狗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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