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秀珠不以为然,说道:“爹,假使哥嫂的确都做了捐出钱财的梦,必然有一方记错了梦中情节,因为太岁爷不可能自相矛盾,给世人一个无法完成的谕令。”
龚昌力说道:“为父也曾这样想过,可两夫妻都坚持自己没有记错。为父也曾想将家产一分为二,任凭他们想往哪捐便往哪捐,可他们不同意,都说家产必须整捐,不可分开。”
龚秀珠说道:“爹,您不觉得这种现象发生的有些古怪?哥嫂若都没记错梦境的里的情境,要么是太岁爷在给咱开玩笑,要么太岁爷根本就没有任何指令,他们的梦境是个巧合。别管是那种情况,咱不加理会也就是了。你老人家好好将养身体,当上几年家再说。”
龚昌力皱着眉头,满面愁容,说道:“为父也曾这样想过,可你的两个嫂子不只是担心龚家的安危,同时也牵挂着各自娘家的安危。基于此,两人现在如着魔一般,睁开眼便没完没了的争吵个不停。
你还是先分别见见她们,若能说得通,劝的下,全家人便可坐到一起相互说开,言归于好。”
龚秀珠依了父亲,便去了大嫂董氏的小院。此刻董氏刚发完一顿牢骚,才要喘口气,当看到走进院门的龚秀珠时,好像找到了诉苦对象,见到了帮手一般,既热情又满怀激动的相迎过去。
姑嫂见面也不寒暄,董氏开门见山,说道:“他姑,你可来啦,咱家的事再拖拉下去得不到解决,你再走娘家,可就见不到你哥c你嫂和你两个侄子啦。你这就跟嫂子去劝劝爹,为了尚未成人的侄子,就让爹把家产捐给雪莲寺吧。”
龚秀珠扯着董氏的手便往房里走,边说道:“嫂子,妹妹住几天再回婆家,有的是时间劝爹,咱姑嫂先说会话。”
龚秀珠把董氏扯进房里,两人坐下之后,龚秀珠说道:“大嫂,您和二嫂为啥争吵,爹已经给妹妹说了个大概,妹妹听不明白的是,太岁爷为何托两种似是而非的梦给咱家?小妹此来一是想念大嫂,二是想与大嫂探讨一下这个问题。”
“他姑,话不用多说,你就说你是来帮我说话的,还是来帮老二家说话的?若帮我,嫂子感激你,也替你两个侄子谢谢你。你若是来帮老二家,话休多说,我也没兴趣听。说吧,你是为帮谁而来!”
龚秀珠突然感觉董氏既陌生又不可理喻,尴尬了半天,说道:“大嫂,您和二嫂都是妹妹的亲嫂子,您俩在妹妹心中不分彼此。此事,您俩各持己见,谁对谁错,妹妹做不得评判,妹妹只想就事论事,想与两位嫂子就此事探讨出一个起因或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而已。”
“那就免开妹妹的尊口吧!我还有事做,你还是去到老二院子里,找老二家探讨你那个妥善办法去吧,去吧,快去吧”
董氏不由分说,拖拽起龚秀珠出了院门,当把龚秀珠关在院门外之后,歇斯底里般吼道:“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充什么菩萨心肠,假惺惺的,才不信你会为龚家着想,我呸”
龚秀珠听着董氏无厘头的说教,叹口气之后,无可奈何的去了二嫂高氏的小院。他尚未走到二嫂的小院门口,便听到二嫂正在数量二哥:“你见到老大便成了熊包,在外头的虎势哪里去了?你没看到爹有点偏向了那边。爹一旦同意把家产捐去了寺庙,凭怕你给给全家人收尸的机会也得不着”
“二嫂,啥事给您说的这样严重,就像天塌下来似的。”
龚秀珠边说,边走近院门。高氏急忙改了话锋,愁着眉,苦着脸说道:“我倒是知道管家去接妹妹,只是没想到妹妹来的这么快。我原本想等你来了以后去找你,给你好好说道说道,不想你来到嫂子这里。
这不,嫂子正嫌着你二哥。你二哥在爹面前就像不是亲生子似的,任由大哥说道,一句话也不争辩,眼看着爹便被那两口子给说服过去。妹妹,你可的给你二哥帮帮腔。为了龚家,可得劝说爹,一定要把家财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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