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当两人看到座椅上的云顺杰怒目直视着自己,跪在地上的董现,也透着一副大仇得报时的快意,瞪眼看着自己的时候,主仆两人为求身在阴间阳世,相互在对方脸上狠劲抽打了几掌。
清脆的声耳光换来惊堂木的叩击堂案的一声巨响。这声巨响把董架杉和董安吓得瘫软在地上。
“董架杉,董安你二人知罪?!”
仝仓厉声喝问,董架杉默不作声,董安小声回了句:“小人不知?”
仝仓对站在身旁的书记说道:“给他二人宣读云顺杰的诉状。”
当书记宣读完根据适才云顺杰的讲述,自己替云顺杰写下的诉状之后,成了被告的董架杉和董安再次瘫坐地上。
“董架杉,董安,你二人对云顺杰的指控,对董现的堂证可有异议?”
此时,主仆二人清醒了很多,因为他们尚不知衙门里的变故,便一口否定了诉状里对自己的指控。仝仓问道:“董架杉,本府问你,你父母尸骨埋在哪里?”
“埋在董家祖茔。”董架杉丝毫没有犹豫,脱口说道。
“既然如此,您在董家坟茔是能够指出你父母的坟墓啦?你可否去到祖茔地,将此墓指点给本府?”
“有何不敢?”
“好!你俩可听好了,公堂之上,国法之前容不得半点亵渎,若然让本府查实你亵渎公堂,玷污法度,你的罪行便不在是单纯的讹诈墓地,讹诈钱财,而是又加上了一条重罪。这条重罪,足以让你们家财充公,男丁充军,女眷官卖。走,本府随你们走董家茔地一趟!”
董架杉神情虽然紧张,却还是抱有幻想。董安则不然,因为他算过这笔账,他认为假使东家的谎言被揭穿,罪证得实,自己全家得到的下场便会与东家相同,到那时便没有了主次之分。
若然此刻认罪,他一个管家,吃的是东家的饭,办的是东家的事,于情于理也不会连累到自己的家人,更可况在这件事情上并未逼出人命,自己有罪也大不了。事已至此,决不能在随东家陪绑了,是到为自己开罪的时候了。自己若然主动承认罪过,东家也就会被留在大牢,无论自己被释放或被收监,东家都已奈何不了自己
想到此,董安有了些精神,急忙说道:“老爷,小人有话要说。”
仝仓猜出董安心思,和声说道:“从云顺杰的陈述中听得出,你的所做虽伤天理,却是再尽管家职责,所以你若实事求是,主动积极讲出自己所犯罪行,本府会对你酌情量刑,从宽处理。
“多谢老爷。老爷,小人在认罪前,请您允许小人再尽一次做奴才的职责。”
董安说到此,并未等得仝仓允许,扭头对董架杉说道:“老爷,咱别再执迷不悟了,趁现在大错尚未铸成,回头还来的及,认输吧。老爷,这里便是南省臬台衙门,你不见变天了吗?你觉得眼前这位老爷若认起真来,纸里还能包得住火?真相还能掩藏的住?您若再一意孤行,奴才可就对不起老爷啦。”
“唉!大难临头各自飞,老爷不怪你,老爷已无话可说,你尽管对臬台老爷陈述事实便是。”看到董安主意已定,董架杉无可奈何地说道。
董安还算忠心,他看到东家不再坚持己见,便对仝仓说道:“老爷,小人的东家也已认罪,请老爷开恩。
仝仓脸上稍显笑意,说道:“董架杉,你可知罪?
董架杉诚心说道:“老爷,小人认罪,云家所述尽皆属实,求老爷开恩。”
“董架杉,本真人问你,你请来破坏董现家祖茔风水的哪位风水师何在?”
“这位小爷,那位风水师便是小人的妻弟,家住唐屯,名叫唐一步。唐屯离董家村八里,在董家村的东边。此刻他应该在家。”
我听了此话,便对甲乙二鬼说道:“速提唐一步到案。”
二鬼领命而去。仝仓刚宣判完此案,唐一步已经被二鬼扔到我的脚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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