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离开后,那一边的头发也已经扎完了,高高束起的秀发,让徐童潇看起来英气极了。
“你怎么平白无故的就生了气了?”徐童潇转回身来面对他,却嘴角延开笑意,转而又问道:“是因为那只木头簪子?还是我跟别的男人走的近些了?”
朱棣眼神闪躲,不肯与她对视,只说道:“我们对这里还不熟悉,好人坏人自是很难分得清的,别随随便便对人示好,免得着了别人的道了。”
他总是这样别别扭扭的样子,徐童潇只觉得无奈极。
“听到没有?”见她不回应,朱棣抬手对着她的头又是一推,确认似的又问了一句。
徐童潇颇无奈的扫了扫,才说道:“听到了听到了,别老打头,打傻了可怎么好。”
朱棣轻叹一声,说道:“有的时候,我宁愿你傻。”
徐童潇挑了挑眉梢,唇角扯开了笑意,说道:“只可惜,我这个人偏偏精明的很,谁下了套都别想我顺着一路钻进去,当然也休想瞒我任何事。”
说着,她跨了两步,逼近朱棣,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凑上近前,寻着他的眼睛,盯盯的看着。
朱棣见此,局促的眨了眨眼睛,把头偏了偏,思忱着说道:“我应该没有吧。”
徐童潇又跟着他的眼眸,不依不饶的盯着,问道:“那刚刚你跟小苦两个,在院子里做什么呢?”
闻言,朱棣眸中精光一闪,回转头,问道:“你似乎与宁妃走的很近,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丘儿?”
“丘儿?”徐童潇低低的重复了一遍,想及便反问道:“那个宁妃失散了多年的女儿?”
朱棣点了点头,四下里瞧了瞧,才又说道:“是,我觉得小苦很可能就是丘儿。”
“小苦的身份的确有些问题。”徐童潇对于此事也觉得疑惑,但两人疑惑的点不一样,于是也说道:“而让我觉得有问题的不是她,而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个叫豆兵的人。”
朱棣眼光才定住了,问道:“怎么回事?”
徐童潇便絮絮的讲全了小苦跟她说过的话,关于豆兵。
朱棣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幽幽说道:“当年丘儿突然失踪蹊跷的很,毕竟堂堂公主,不可能说溜出宫就溜出宫去了,可这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查了许些年也没有个头绪,这个豆兵或许是个知情人。”
直觉这一切太不可思议,徐童潇眉头紧蹙,疑问道:“你是不是能确定小苦便是丘儿?”
朱棣缓缓的摇了摇头,思及小苦额上的那道伤疤,幽幽低语道:“我不确定,但想必也不会有差,刚刚我看到她的额角有个疤痕,跟丘儿一样的。”
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小苦多善良单纯的小姑娘,怎么会是宁妃的女儿呢,虽然接触不多,但徐童潇印象中的宁妃娘娘可不是什么善茬,所谓忍辱负重,怀恨在心,暗中迫害等词形容她都不为过,一个没有心机的小苦,怎么会与她有关。
下意识的不愿相信,徐童潇不死心又问道:“丘儿有一模一样的伤疤吗?你会不会记错了?”
这一次,朱棣的摇头坚定的很,他似是思及了当年,凉声道:“不会的,那是我看顾她时不慎,摔倒在桌角上磕的,为着此事,我还落了父皇跟宁妃好一顿埋怨,所以记得格外清楚。”
徐童潇轻闭双眼,良久才缓过神来,说道:“那看来,豆兵果然是个关键,得尽快找到他了。”
朱棣重重的叹气,说道:“没有头绪,怕是难找。”
“你怎么没有头绪了?”徐童潇听了便急了,口中的话阴阳怪气,道:“你不是跟大小姐一向亲近,大可以找她一问,反正都要是你的人了,总不会有事还瞒着你吧,你就牺牲一下,用你的美色诱惑她一下,不信她不说。”
“你又开始不着调了。”朱棣闻言,登时敛了面色,他空瞪了一眼,冷声似是呵斥,道:“接近她又非我本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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