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营帐,两排大通铺,坐着五个人,被子都叠的好好的,没有动过,显然他们来的极早。
徐童潇可不懂得委婉,进门第一句,便朗声道:“喂!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呦小兄弟回来啦。”那个下午要碰徐童潇的人果然又是头一个开口的,转头瞟见了朱棣,便又谄媚的笑着说道:“还有叔叔。”
朱棣咂咂嘴,走到一处铺位坐下,未言语,那人也没敢说什么,只是转回头,笑语道:“这不是在等你呢嘛,此前是我冒失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实在是有些不妥,所以这是来给你道歉来了。”
徐童潇挑了挑眉毛,指指自己身后的新人们,冷哼一声道:“道歉?把我营帐中的人都赶出去,就是你们道歉的方式?那也未免太霸道了些吧?”
“哎是是是。”那人应承着,态度极好的笑着,连连招手,道:“小兄弟被罚肯定累了吧,来来来,过来坐。”
徐童潇狠狠的翻了个白眼,抬手指了指他,道:“你坐在我的床铺上,要我坐在哪里请问?”
“自然是坐在哥哥我的怀里了,来。”那人说着话,手上便不老实,连忙上前扯过徐童潇的手,一摸之下,竟觉得有些嫩滑,像个女人,他不由得惊讶的眼中精光一闪,舔了舔唇,道:“你”
那人手上用力,竟是将徐童潇扯了一个趔趄,朱棣眼角一颤,起身从后揽住徐童潇,反手往上一握,用力一翻,便将那人从床上摔下了地。
似乎还不能解气,他顺势骑在那人身上,一拳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脸上。
另外几个老兵作势欲上前,却徐童潇快步迎去,照着走在第一个的人就狠狠踹了一脚,抬手冲身后一挥,营房的新人们秉着荣辱与共的原则,连忙上前死死拦住。
而朱棣则是打的那人口中喷血,眼瞧着快要打死了,徐童潇连忙上前阻拦,道:“哎哎哎叔叔叔叔,出人命了,快停手吧,再打就打死了。”
闻言,朱棣才住了手,将那人拎了起来,转头看了看另外几人,冷着面色,狠狠低语道:“我警告过的,你们都当成笑话来听。”
说着,他手上瞬间用力,掐着那人的手臂一点一点掰弯,那人疼的大叫出声,口中和着血丝,看起来痛苦极了,朱棣淡漠转眸,用眼神示意。
徐童潇暗暗点了点头,随手抽下那人腰间的绑带,直接勒在他口中,迈了两步到他身后,往后重重的一扯,直憋回了那人的叫喊声。
另外几人都惊恐的看着这两个人,跟此前恭恭敬敬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又见那人的惨状,一时都不敢再说话。
徐童潇轻瞟一眼,冷声说道:“你们以为新来的白净,就都是小绵羊吗?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也回去告诉你们那些老兵们,新人被惹急了,是很可怕的。”
那人半靠在床铺上,已是双膝跪地的模样,那只被废掉的手软塌塌的撇在一侧,面上是被狠揍之后喷的血,口中的绑带浸满了涎水,疼得他几乎是翻了白眼,奄奄一息。
朱棣才对徐童潇以眼神示意,徐童潇长舒了一口气,手上缓缓放松,那人便如纸片子一般滑落在地,微微有些抽搐,在旁人看来,那是死前的征兆。
徐童潇双手往后一撑,淡漠的抬眸,冷声低吼道:“带上他,滚!”
那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他抬了起来,临出门时,还不忘警告一句:“新来的,你们等着,咱们谁也别想安生。”
但只说完了这一句,几个人便灰溜溜的出去了,逃命一般的跑走了。
就连自己营帐中的新人们,也是被吓的愣愣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样血腥凶残的场面。
眼瞧着那几个人抬着半死不死的家伙离开,徐童潇眼角微微一颤,道:“叔叔,我们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朱棣长叹了一口气,转身坐在了她身侧,拿一块帕子擦拭着手上的血迹,淡语道:“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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