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中,刘文恒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感到脑袋像炸锅一样,不停沸腾,伴随着睡眠不足的疼痛,令他烦躁不已。
喝点热水情况略微有一些好转,直截了当地说道:“花蛇的人反水了,是她们绑的人。”
刘武垣本身就心烦意乱,一听是花蛇派人干的,就像吃了一个死苍蝇,忍不住的骂道:“这群死娘们,我看她们是活腻了,这么多年没有人动她们,就是因为他们办事守信用,可如今她们敢砸自己牌子,老子非剥了她们的皮!”
刘文恒听他这样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正经事帮不上忙,就知道胡咧咧,当即骂道:“你个蠢货,这么多年,花蛇都没有坏了自己定下的规矩就,为什么到了宋北川这里说变就变了呢?你想过没有!”
经哥哥的一提醒,他到明白过味了,说道:“着宋北川难道真这样神通广大?连花蛇这块硬骨头也能嚼下来?”
刘武垣就算能力一般,但是他对周围的形势还是非常的了解的,花蛇能够帮助宋北川就意味着一件事,那就是诏安,花蛇已经归顺了虹云党!
这也是刘武垣最担心的问题,也是最费解的一件事,无论是自己,还是俄国的势力,面对这样一支训练有素的杀手组织,不可能不动心,都曾经想法设法给拉拢过来,无论是当下的好处,还是未来的许诺,都给过不少,可是最终结果连花蛇的头目都没有见过,甚至曾经动用过武力,绑过她们几个执行任务的组员。
只不过,她们为了不被严刑拷打,受皮肉之苦都在牙齿里面藏了毒药,先在牙齿里面钻上一个直径三毫米的凹孔,也用不着很深,只要能把毒药颗粒胶囊放进去便可以。
用舌头用力挑出来,用牙齿磨碎,毒液便会迅速扩散唾液中,顺着咽喉流入体内,用不上三分钟便可以与这个世界永别。
所以至今为止他们没有抓过一个人,而且在抓获这些花蛇组员之后,谁家的势力抓的,谁家就会死上一批人,比方说,每天夜里都会死四五个守卫,当时执行抓捕任务的那些人都会惨死家中,或者离奇失踪。
就这一次,所有势力都打消了对花蛇诏安的念头,毕竟在软硬都用过之后,而且惩罚到来的如此迅疾,导致他们不得不将尸体奉还,以及赔上一些东西,这场风波才最终告一段落。
所以刘氏兄弟都异常惊讶究竟为什么,那个宋北川就能把花蛇搞定,在面对这样高深莫测的敌人时,这两个人心中都不自觉的退缩了。
刘武垣不必说,在面对面和宋北川打过交道之后,就再也不想和他为敌了,刘文恒刚开始的雄心壮志,也消散的无影无踪,这样强势的宋北川绝不可能与自己同盟,或者是成为附属国,自己当时真的是太天真了。
在亲人以及花蛇的倒戈,这两件事的双重打击下,他最终还是妥协了,就算还没有实施,心里也出现了苗头。
刘武垣就更是害怕,他怕错过了机会,如果真的两军交战,那就是面对面坐下来可以谈的事情了,他们会冲破自家的大门,割下自己头颅挂在军旗之上,来炫耀自己的战功。
他浑身颤栗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说道:“哥,咱们”
刘文恒一摆手,无奈的说道:“不必说了,去写两封信,说在咱们投降了,希望不要伤害咱们的家人,一封发给花蛇的接头地点,一封发给虎垣省,措辞不要强硬,面的说咱们死要面子,输了就输了,没什么丢人的。”
刘武垣当即去办这件事。
等他走后,刘文恒看着这空荡荡的办公室,以及窗外那逐渐升起的太阳,在阳光的照耀下,自己多年建设的家园,展露出它那充满生机的美貌,这里是他的家,这样拱手让给别人,他不舍得,但是现实就是这样。
弱肉强食。
人生在自己得到这么多之后,总要收回去一点,在这样的时代还能多要求什么呢?能够保住性命就实属不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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