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清晨的第一丝阳光,似乎还没有要出现的意思,不过这时的宋北川却已经醒了,只不过仍然想懒在床上,总体说起来,他并不是一个懂得通过松懈来放松身心的人。
更何况一件事有两个极端,当一个极端走的越远,就会越思念另一个极端,而此时的宋北川就思念现在所躺着的床。
他从没有想过一张床竟然能这么舒服,说的在形象一些,就像是被一群女人温柔的抱住一样,满身都传来舒服二字,再回想起家里面的那张床,自己与冯秀晴结婚的时候置办的一张床垫,现在仍然再用,也没有觉得有什么,更何况他还经常率兵打仗,要知道在战场上,别说床了,能有时间睡上一觉就再好不过,最佳的补觉时间,可能就是在行驶的车子里面。
甚至有一些军官,他们的神经已经衰弱到一定的地步,如果不在行驶的车子里面睡觉,是根本睡不好的,就算提出休假,他们也丝毫不应允,或许觉得只要一离开岗位,就再也回不来了,在这个年代,深不希望给自己多赚些军衔呢。
宋北川就在这床上躺着能有三十分钟,才逐渐伸了一个懒腰,渐渐从床上爬起来,缓缓走出卧室,顺着楼梯来到楼下,就看到李晓东已经醒了,在庭院里面正练习着拳击的动作,速度奇快,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秒几拳,虽然是对着空气打,但是却能感受到,空气对他所施加的阻力。
甚至让人很难能够想象的到,这样一个庞然大物,竟然会有这么灵活的身手。
宋北川在大厅里面转了一圈,昨天所烤的全羊,现在已经一丁点影子也没有了,不仅仅地板已经恢复了正常,就连空气中那种羊肉的香气也消失不见,所能闻到的,就只有一股清香的味道,有那么一点点像茉莉,也有些像桂花。
正在他思索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背后响了起来:“不是花味,只是一种合成香水,老爷他不懂这些,也不在乎这些,他只在意屋子里面必须要让他有面子。”
听完他说的话,宋北川缓缓转了过去,发现说话的人,竟然是昨天的那个老管家,于是微微一笑说道:“你说这样的话,就不怕我告诉你家老爷么?”
“堂堂一国之主,又怎么会做出告密取悦于人的事,更何况我听书中说,当世明君,不介意真话,我对你说了真话,你又怎会介意。”
宋北川微微一笑,心道:“这老家伙倒是会说话,只是令人不明白,情商这样高的一个人,为什么只屈身做一个管家?就凭刚才那一番话,绝对算的上是一个明事理的人,做点什么事都能成。”
“说得好,还未请教老先生大名。”宋北川是一个没有架子的人,虽然现在是华清国的总统,可面对这个老管家的时候仍旧客客气气,并不是因为觉得他不是一半人,而是觉得他老人家,从道德上的尊敬而已。
就见他缓缓笑道:“我姓张,名宗兵。”
“听老先生谈吐,像是一个饱读诗书的人,为何只屈身于一个小小的管家?”
张宗兵微微一笑,转身离去,并没有明确的回答宋北川,就这样走了能有三四米,才说道:“早上有些吃食,如果饿了的话就来吃吧。”
他越是这样,宋北川就越觉得好奇,于是快走两步跟了上去,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大约过了三两分钟,才来到这间房子的厨房。
大约扫了几眼,这里面的厨房装修的比宋北川的客厅还要好,心中不免叹了一声,只想着:“这样好的地方自己也不去用,孔凡圣他根本不可能做一道菜,一个从来不会踏进来的地方,为什么要装潢的那么好,这是宋北川最不明白的地方。”
不过有一点,宋北川却无比清楚,就是迟早有一天,这个房子里面不会住上任何权贵的人,或许有可能住上商人,但也绝对是通过自己努力聚集起来的钱购买下来的,总有一天会将这里拍卖出去,在此之前,也会把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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