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汉子顿时歇了心思。
房子是小村长让卖的,他们能说啥?
不怕被揍啊!
还想不想吃肉了啊!
回家后,还得跟婆娘老娘说明白,别叽叽哇哇的出去眼红。
一众人喝了点酒离开了。
远远的看过去,张秀兰房顶上有个人,看清楚了,是冻门,一想冻门眼看着要和张秀兰成一家人了。
“张秀兰也不知道走啥子好运,能攀上小村长,以后吃肉不愁了。”
过了三年的旱年,他们都怕了这糟心的年岁了。
“对啊,能攀上小村长家啊。”
在屋顶捡漏的冻门看到回家的闺女,他探头喊,“瓜,爹在这捡青瓦。”
冻萌萌跑到屋顶,把风水师也拧上去了。
冻门气闷,“瓜,你把他拧上来干啥?他瞅着就是个坏人。”
老者老脸抽了抽,他也很无辜,他明明在厨房里弄拧着兔子野鸡的,眨眼就被拧到了屋顶,还被骂是坏人。
老者维持着笑。
冻萌萌坐在青瓦上,看着风水师,“他不是坏人。”
老者眸光激动。
冻萌萌,“你知道小奶娃是什么。”
老者面色一抖,敬意道,“我只能从他身上感觉到威严,这股威严对玄门中人,是种威慑,本命的尊敬。”
冻萌萌,“威慑?”
她觉得自己就很威慑。
冻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蹲在闺女的面前,对老先生虎视眈眈,脚下突然一滑,他惨叫一声,眼看着要从屋顶掉下去,一只小手将他捞了上来。
冻门,“”
捂着狂跳的心肝,转头往下瞅了眼,两眼发晕。
冻萌萌将他扔到地上。
跟风水师说,“别搞事。”
跟着跳到了地上。
留在屋顶的老者沉默一瞬,才认命的自己修青瓦。
张秀兰结婚。
柳童最高兴,她跟张秀兰是一起在冻家给冻萌萌做饭的。
张秀兰从镇上买了瓜果回来,就被柳童拉走了,柳童这段时间都在自己家里,她二大爷死了,房子塌了,村子很多房子塌了,都在忙着修整重建。
柳童儿子被冻树抱去公婆家了。
给张秀兰倒了杯水。
柳童问,“秀兰姐,你嫁给冻门,也不必把房子给卖了?我瞅着那老先生不是个普通人。”
张秀兰笑着说,“是瓜让卖的。”
柳童立马转立场,“萌萌让卖的,那肯定是能卖得。有萌萌在,那老先生就算是个坏的,也不敢咋地。”
张秀兰,“是的。”
柳童,“等你出嫁那天,我去给你送嫁。”
张秀兰握着柳童的手,“柳妹子,我谢谢了。”她的眼眶猩红,娘家断了关系,她在冻家村,能在冻三爷家过,背地里不知道听了多少肮脏的话,现在她要嫁到冻家,也不知道那些嘴碎的人在背地里怎么说她。
柳童,“谢啥,我替你高兴。”她转头又问,“冻门那傻大个子对你有情?”
张秀兰哼了声,“我在意的就只有瓜,管他做甚。”
从柳童家回去,提着半麻袋的瓜果。
“瓜,这些瓜子花生都是生的,我给你炒。后院菜园子里有个番瓜,我去摘来。”
用番瓜跟瓜子一起炒,肯定香。
冻萌萌掰着手指头,仰头说,“好。”
借水牛去耕田的村民将水牛还回来,满脸愁容,“村长,村里的房子塌了些,好些人家都没地上住。”
冻萌萌,“盖房子。”
村民,“是要盖房子。”
村民还了水牛就离开了,冻萌萌木着小脸,冻三爷提着木桶去了水田,捞了两条鱼上来,这是打算给老先生尝鲜的。
冻萌萌跟老头子说,“要盖房子。”
冻三爷将木桶放在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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