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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瞅着儿媳在做月子,还跑出来做饭,个大老爷们自己出门玩,欠收拾的。
隔壁的老者风尘仆仆的上门,“冻老弟啊,你在家呢?瞅我给你带了啥回来,两斤酒坛子装的,上好的酒”
冻三爷急哄哄的跑出院子,“可不能喊,不能喊。”
冒着风雪回村,老者还穿着裘皮大衣,回来的路上,冷雪风霜的,进来冻家村村口后,就风雪逢春了,他将酒坛子塞冻老弟手里,热的脱大衣。
“咋回事?”
冻三爷将酒坛子塞回去给他,拉着他急匆匆的往外走,趁着那祖宗在山上玩,赶紧把酒坛子藏起来。
把亲祖宗喝了酒后搞出来的事儿简单的提了提。
老者眼睛闪过睿智,“我就说冻家村这雪肯定跟冻村长有关系,十里八乡的,就只有冻家村的田地里看不到一粒雪,连河里的水都是温暖的,我选着来冻家村养老,没选错啊。”
美滋滋的。
冻三爷没接他的话,只让他把酒坛子藏深些。
老者,“便是藏起来,冻村长想要找个酒坛子还怕找不着?”
冻三爷迟疑,“总归没把酒坛子打开,闻不到酒味该是找不到的吧?”
老者高深莫测脸。
冻三爷就怀疑自己了。
亲孙女真的找不到酒坛子吗?
真相有点伤人啊。
罗家村的娃玩得尽兴,回去的时候,一人手里抓着只傻兔子回家了。
老者和老者徒弟是晚饭是在冻三爷家吃的。
桌上肉菜很丰富,后院子里种的青菜一年到头没断过茬。
老者盯着桌上的小胖鸟和丑兔子。
不!
这并不是兔子。
老者徒弟坚定的反驳,“肯定是只狗,兔子不长它这样的,我读书少,但我知道狗和兔子的区别。”
别想欺骗他。
冻萌萌看他一眼。
老者徒弟挺胸膛,“就是小狗。”
老者啃着猪大骨,“你家土狗长这样的?那耳朵比兔子耳朵还长的?”
他徒弟委屈的看他,“师父。”
老者慢条斯理的啃完大骨,看着秃毛的小胖鸟和丑兔子,眼底有探究,“你师父活了几十年,还是头一回见到过这种东西,兔子不是兔子,狗不是狗的。”
他看向冻村长。
“冻村长说它是什么?”
冻萌萌,“丑兔子。”
冻门,“丑兔子。”
张秀兰,“丑兔子。”
冻三爷,“丑兔子。”
老者徒弟气死了,这家人什么眼神,到底认不认识兔子和狗啊。老者微微一笑,“我瞧着也是只丑兔子。”
老者徒弟气闷的吃饭。
总觉得这一桌人都在欺负他。
小胖鸟和丑兔子轻蔑的看眼老者徒弟,都懒得欺负你。
冻萌萌戳戳小胖鸟胖嘟嘟的肚子,软软的声音是疑惑的,“凤凰是什么?”
咔嚓!
老者一不小心咬到了内唇上,口腔里都是铁锈的味道,他赶紧将嘴里的肉骨头吐出来,肉骨头上都是血。
老者伤心了,“临老了老了,吃个骨头也能咬到嘴”
眼睛里略迷茫。
小胖鸟扑腾没毛的翅膀,“啾啾。”
丑兔子,“吼——”
被只鸟和兔子嘲笑的老者直勾勾的盯着这两小家伙,“冻村长刚刚问老朽什么?”
一桌人直勾勾的盯着冻瓜。
冻萌萌指着没毛的小胖鸟,“凤凰。”
老者的徒弟嗤笑一声,“什么凤凰,就是只小挫鸟,没毛的那种,还凤凰,你知道凤凰长什么样吗?不是,这世间就没有什么凤凰。”
冻家一家三口也只当亲孙女/亲闺女给小胖鸟取个名字叫凤凰,也知道老者的徒弟的性子,小年轻一个,没在意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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