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
画什么。
大姐大口中的风水师啊。
不把这个潜在的祸害给咔嚓了,整个太虚观的道士把面子扔地上踩。
掌门顶着被祖师爷扔出门的风险,让二师弟把纸墨笔砚端进来,紧张中激动的说,“冻村长,我得感谢这风水师啊,是这个风水师把冻村长送来太虚观的,要是冻村长没来,弟子等怎么有缘见到祖师爷。”
对他虎视眈眈的祖师爷,“有道理,对这位风水师重重有赏,不得怠慢了。”
嗯。
得恭敬把他请来。
掌门眼皮跳,“谨遵祖师爷的吩咐。”
冻萌萌抓着毛笔,在摊开的纸张上面迟疑了许久,抬头看向掌门,“画?”
掌门期盼的看着她。
冻萌萌没用过毛笔,她抓着毛笔的姿势让人眼抽,掌门将手撑在桌上,不动声色告诉她怎么用毛笔。
冻萌萌看他一眼。
毛笔没有沾墨。
在白纸上挥洒着弄了几下。
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映了出来。
掌门被冻村长这另类的作画方式吓愣了一瞬,紧接着就激荡了,“就是这贼人?”
冻萌萌,“风水师。”
掌门抢了画跑了。
祖师爷气鼓鼓的说,“丫头啊,这就是个混账掌门,咱不搭理他。”那小眼神都恨不得将纸上的画像给焚烧了,指望着他能把这风水师恭敬的请上太虚观?
“丢人现眼的。”
有本事跟小丫头打啊,仗着太虚观的掌门的身份去欺负一个风水师,算什么本事?
我太虚观不要面子的吗?
老者在太虚观山下的镇上,这两天都是心惊肉跳的过着,眼皮直打颤,抓着包袱时刻准备跑。
倒霉催的,他出不了这个镇了。
大清早,老者一身冷汗的从被窝里起来,给自己算了一卦。
是大凶卦。
老者赶紧喊上小徒弟,早饭没吃,就要跑。
结果被困在了镇上边口的小山头里。
老者急啊,只道自己学艺不精,连个阵法都破不了,没有了冻村长在身边,只能被困在这个小小的镇上。
太虚观掌门亲自下山,把散在镇上的道士集中起来,将画像放在他们的眼皮底下,“仔细看,这个贼人可在镇上?”
道士们看得认真。
“掌门,我认得他,他身边带着个小弟子,就住在太虚客栈里,丙字号房,现在还没退房。”
这个道士是太虚观的俗家弟子,在太虚观山下镇上开客栈的。
掌门手一挥,众道士朝着太虚客栈丙字号房跑了。
房间里人去楼空。
俗家弟子很生气,“肯定是早上溜的,昨晚上还在,这两个早上没去厨房领早饭就跑了。”
掌门黑着脸,“镇上有阵法,他肯定跑不远,把人找出来。”
一个小时。
老者被带到了掌门面前。
掌门黑着的脸给气笑了。
“还是个熟人啊。”
老者干笑,“靳老哥,有些日子没见了啊,近来身体可好?”
掌门皮笑肉不笑,“托吴老弟的福,死不了啊。”
老者眼皮一抖,瞧着这老相识恨得将他给烤了的眼神,他知道冻村长这是把他给卖了,虽然早就猜到有这么一劫,但万万没想到是老相识亲自来找他啊
老者给自己辩解,“靳老哥啊,老弟我真的是无心之过,你得相信我,我跟太虚观没怨,跟老哥也没仇啊,何必把冻村长招惹上太虚观?”
掌门一拳打过去。
“你还敢说,还有脸提,我打不死你”
老者赶紧躲开,“老哥,你不能学冻村长一言不合就开打啊”
掌门听他一口一个冻村长,硬生生被他给气笑了,“今天有你没我,势不两立,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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