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回答,闻人然也不知道该说对方聪明还是愚笨。见闻人然一时无语,欧阳堇轻咳一声,传音道:“此人就是最初的辟命敌之一,西疆一方贼寇之首左丘愚,擅使狼牙棒,武功与吾在伯仲之间。吾趁其不备使了软骨散巧取金龙钥,是以才受他一路追杀。”
“以毒首你的毒功,甩不掉难道还杀不了他么?”
“你有所不知,他方才虽口出不逊,实则城府深沉的很。”
想起陈年旧事,欧阳堇眉目一紧,解释道:“吾与他俱是西疆之人,互相知根知底。吾之前能得金龙钥,全赖出其不意之功,现在再想杀他,却是难矣。”
说话粗鲁,还用得是狼牙棒,装得却像个粗人,没想到又是个能演戏的。闻人然抬头正视左丘愚,不退反进:“我要是不让,你待如何?”
“那就杀了你再带人走。”
右手一挥,左丘愚背后一堆人呼啦围了上来。就在左丘愚手下动手前的一刻,突有一人从站得老远的围观人士中走出,拦在闻人然二人面前,正气凛然地伸出手指着左丘愚道:“阁下趁人之危,未免做得太过分。听我一言,速速收手吧!”
“你又是什么人,敢来管我的闲事?”
一时大意被抢走金龙钥,已令左丘愚勃然大怒。如今大好机会摆在眼前,又怎能不牢牢抓住?左丘愚铜铃大小的眼珠一瞪,不耐地怒视拦路之人。
插局者面容清俊,一身黯灰长衣,整齐竖冠,腰间挂着一柄寒光凛冽的剑,背后背着一把厚重古朴的刀,眉间隐有傲意:“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越沧君。”
左丘愚稍一过脑,没听说过这么一个人,伸出拳头摆了摆:“无名小辈老子杀了不知道多少个,不想死赶紧给老子滚!”
“想要对那两人动手,先问过我的刀!”
越沧君见左丘愚毫不将自己放在眼内,抽出背后长刀冲上前去,不说二话,提刀便砍。
闻人然举手捂住脑门,想不到凋亡禁决还有这种容易热血上脑c不顾后果的人参加。不过既然有人帮忙,闻人然也乐得清闲,停下脚步驻足以观。若是这人有了危险,再动手不迟。
“试我沧海刀法!”
初来一刀横劈,换得对方一声冷哼,全无功用。心有傲意,不堪被人小觑,越沧君初展刀路,虽是受亏此地秘术禁制,刀气难竟全功,却也虎虎生风,颇见不凡,一时场面上看来,却是越沧君力压左丘愚,打得他只能步步退守。
然而先天之后,闻人然眼界今非昔比,知晓实际情况并非如此。先不提左丘愚连武器都没有用,就算二者战中心态,那也是天差地别。越沧君行刀急躁,越战越无耐性,反而这看上去易怒粗心的左丘愚,一路稳扎稳打,将越沧君底细尽试而出。
一路刀招用老,左丘愚反击之刻将至。闻人然不敢怠慢,觑隙上前,一掌轻轻按在越沧君右肩,拉着这人往后退了几丈,含笑说道:“朋友好意闻人然心领,不过这人还是交给我来吧。”
“阁下何必客气,身为正道一份子,我还没教训这人一回,也好维护武林公义。”话说出口,越沧君突然皱了皱眉头,道:“阁下是否看不起我?非我自夸,除了这沧海刀,我还有一柄越澜剑,待我双刃同使,定能给他一个好看!”
“不,朋友误会了。此事因我而起,怎可连累他人?”
这还是个双持的正道难道不知道苦境除了叶小钗以外,其他人基本上都是双持惨亡吗?闻人然连忙说道:“朋友就算替我解决了这人,外面还有更多的人虎视眈眈。金龙钥与朋友无关,何必招惹他人注目?”
越沧君这时才想起他也是走了狗屎运,才从两个同归于尽的高手身上摸到了金龙钥,也就闭口不再争论了。毕竟刚才的动作已经很吸引人的注意力,万一被太多人盯上,那自己可就危险了,也就面露无奈道:“好吧,不过这可不是我不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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