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木空谷,三先座等候已久。再度见面,剑君十二恨不一,剑架之上一剑指定了方向,瞬间激射而出。
“哈,你之能为本座信得过。”
背靠巨木桩,隐身石轿之内的策衍先座顺势收剑,略作沉吟后,屈指一弹地凌剑,将之反射而回:“从此以后,地凌剑就是剑君你的了。”
地凌剑复归剑架,剑君沉声再问:“第二个条件?”
“策衍,其他慢来,待吾再试他一试。”
听见金犀武座话,白霭灵座登觉不妙。然而金犀武座性冲动暴躁,白霭灵座欲阻却是迟了一步。
一旁金犀武座早已不耐,不待石轿内的策衍先座提出第二个条件,望着紧盯着石轿位置的闻人然,语气有些冲地问道:“证明了你有参与的能为,但你武痴一脉的身份又究竟有何凭证?”
“凭证吗?”
心系策衍先座身份真假,对金犀武座又是全无好感。不似沐流尘对武痴绝学有所图谋,闻人然更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不过,再弄清楚策衍先座的问题之前,闻人然还不想和这三人把关系弄僵。
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态度,闻人然干脆闭上眼睛运转玄字决,顿时一股圣灵刚正之气透体而出,逸散天地之间。
金犀武座与白霭灵座相视一眼点了点头,此时石轿之中传出策衍先座冷漠之声:“可以了,你确实习得武痴武功。”
“那你找我是为何事?”
“一者,是为西无c北无两个晚辈;二者,关于近来突现苦境的黑虫,你有多少了解?”
闻人然平淡应道:“西无c北无两人之仇,你要清算我接着便是。”
“三先座面前,小子你这是什么态度?!”金犀武座脸色一沉,不悦喝道。
“小子?哈,要获取别人的尊重,至少得看看自己是什么态度。闻人然敬重武痴前辈风骨,与他对苦境苍生之贡献,但并不代表就懦弱到人见可欺。”
金犀和策衍本事没多强,这脾气倒是大的可以,个个两眼朝天看人。无论怎样,对这两人想要闻人然忍气吞声,那都是免谈!
而策衍先座默不作声,似乎亦无劝阻之意,闻人然更觉无趣,进一步讽刺道:“我这一辈子满打满算也活了千岁,而武痴前辈留招苦境乃是数百年前之事,倒是不知金犀你这个幸运得到武痴传承的晚辈,究竟是凭的什么在我面前端这么大的架子?!”
“你放肆!”
素来是火爆脾气,金犀武座一不合,起手就是从武痴绝学中所悟出的天外刀,掌刀之上阳炎烈腾,粗声怒喝相向。天外炎刀含怒而,式若烈火烧平原。
不过金犀武座虽是一副暴躁的牛脾气,却也并非完全不讲道理,招仍留三分余地,只为让闻人然出丑难堪。
察觉对方试探之意,闻人然也就不再过度进逼,冷哼一声饱提元功,灌进石封的丹青见向地一杵,震散烈焰刀气。
眼见一击不曾得手,金犀武座脸色顿变铁青,一时间右掌放了又拢,拢了又放,不知该放在何处。
白霭灵座明白这位同修的脾气,连忙上千劝阻道:“金犀,不可冲动!”
“冲动?明明是他目中无人!”
“唉,若是兽卷所记是真,那吾方有此强援也是好事。毕竟吾同修三人承接武痴遗愿,就该将之奉行到底,何必在这种小事上斤斤计较呢?”
“嗯哼,你们谈吧,告诉我结果就好,本座先离开了!”
虽然心气稍缓,金犀武座却是放不下面子,喘着重气怒瞪闻人然一眼之后,独自一人离开了参木空谷。
白霭灵座见状摇了摇头,也不知一直不插口的策衍先座究竟内心作何想法,思索着上前一步说道:“西无c北无暂且不提,关于邪帝一脉,闻人然你了解多少?”
邪帝遗物的一切都算了解,但是在确认策衍先座真假之前,闻人然也不会蠢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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