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御,但却未能如愿以偿斩敌。
“错估我之实力,将成你败亡主因!”
猝不及防,被邪之子一击暴起得手,闻人然嘴角溢出少许血红。但以闻人然目前功体而论,虽比不得邪之子即时恢复那般凶残,自觉倒也无关痛痒。
而邪之子话虽如此,但按《嗜血年纪》所记载,未来之境的闻人然,因磷菌故亡于一页书。后来虽借烙骨之法重生,却亦非是完整姿态。
双方隔世再交锋,邪之子方觉记忆有误,对手根基招式竟不逊之前任何大敌,难伤之体更使内元无穷无尽,全然不惧拖战之功。邪之刀若非经过邪兵卫强化,与锋芒尽显的丹青见多次来回,竟有生出裂纹的可能
自上回一页书身陨之后,太久不曾经历这等凶险之斗。数年之后再遇强敌,邪之子终是收起小觑,全神应战强敌!
光暗轮替,刀剑交锋不断,察觉彼方三道不俗真气,邪之子忽而冷笑道:“区区三教顶峰,就想赢过父皇?”
“嗯?”
分出入道化体,在闻人然自身境界不及的情形下,必对精神造成巨大负担。佛魔合体恢复之后,本身战力又不逊色入道剑者,闻人然自亦无须做那事倍功半之举。
不过,魔流剑·风之痕太强,若不分出疏竹影,闻人然亦很难以一敌二。
若照以往,闻人然必不肯吞忍口头之亏,只因实际心神早陷恍惚不清。然而不知为何,丹青见执于闻人然掌心,彷若平常的信手拆招,竟带着鬼神莫测之能。
血云如柱更增邪流护身,邪之子根基本该优胜少许,此刻却荒谬发觉对手挥剑出招,带着一股与天相融之势。邪刀丹青见再度分合,紧视不让的邪之子,忽闻剑者无端嗤笑。
“天命在你你说什么才是天命?”
问声未落,但见浩浩荡荡一剑劈下,数百丈的陡峭高峰削成险壑,肮脏视野登时为之一阔。
“哼,灵长灭绝,人成牲畜c万物皆在掌控的嗜血世界,便是天意在吾!”
“这就是此世的天意注定?”
“你也逃脱不了!”
邪之子愠怒断言,邪刀随之虚空刻划,方圆十里塌陷百丈,平地颠倒顿成耸天之壁;又见邪兵卫化罩而落,并断四周退路,是欲正面论定生死,不容窜逃可能。
然而一道莹如碧水的剑芒,转眼无声无息穿透护壁。邪子正自困惑不解之刻,又闻同样的质问之声:“那为什么邪兵卫挡不住我这一剑?”
脑思突然异常的清醒,却更加清楚其中的不正常。闻人然心知肚明,己身未到证剑之时。而若论根基,邪之子确要胜出自己少许,缘何他始终不能占得上风?
垂首抚过模样殊异的剑身,曾经的丹青见亦不过只是普通的上流兵刃。但在相伴百年千载,历经魔域数度劫难,波旬近绝之争后,终才成得灵性至斯。
以小见大,丹青见执着通灵。剑因心而动,人因血而活,但都将因非念而死。怎奈何,未来之境的人世,却尽是无心非念的生不如死
“我想我明白了一件事,但对你却未必是好事。或许,我来这里就是杀你的。”
“废言!”
笃定的神态,荒谬的感受。
二人本在厮杀,重复再提岂非愚蠢?虽知如此,邪之子闻言,亦不免更为警惕。
欲尽快了断变数,邪之子率先打破对峙,猛然沉声一喝,悬空黑雾化作完整邪兵卫,尽数包裹着邪之子身躯,将攻与守一并强化至顶点。紧随其后,邪之子首催绝杀,邪刀抡出一轮黑日,正是独创之极招。
“血涌邪天印暗日!”
一念误解化消,一息心思明悟。碧剑竖空轻举,衣袖迎风猎猎飘扬,倏然一股庞然剑息无端而起。闻人然稳然提剑,再度超脱的五剑汇一,带着近道非道的韧性苍凉,循环不息,轮回永存。
“其实,你也就是一个激素吃多的大头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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