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坚虽然什么都没说,可却是在心里默默给盘槐点了一个赞。 东方人向来讲究孝道,讲究孝顺,盘槐这番话,毫无疑问的表现出了这一面。 此时是一个神话时代,而陈坚生活的时代则是现代社会,从盘槐此时的表现来看,孝顺这件事,是刻在东方人骨子里的。 一个人是不是在演戏,多少是可以看的出端倪的。 尽管有些久居高位的人,演戏的天分,堪称影帝级别,可却也只能欺骗普通人。 盘槐身为大王的儿子,即便是经常受气,也是久居高位的一类人。 他此时如果是在演戏,绝对可以骗过普通人,可却是骗不过陈坚和阴幽刑。 因为陈坚和阴幽刑,实际上也是久居高位的人。 阴幽刑的久居高位,自然是长期在邑城的身份,而陈坚的久居高位,则是来自于陈坚在自己生活的时代,所取得的社会地位。 在这个神话时代,陈坚当然不是久居高位的人,可在他生活的时代,陈坚已然是社会地位极高的一类人,自然也是久居高位的人。 久居高位的人,最大的共同点就是看待问题的时候,眼光会更加长远,也更加本质。 对于盘槐此时所说的这番话,陈坚是相信的,也就是说,陈坚并不认为盘槐是在演戏,而是盘槐本就是一个很孝顺的人。 当然,盘槐的孝顺只体现在对于他母亲这个方面,对于他父亲,也就是巫朝的大王,则是不见得会有。 不仅如此,从盘槐之前所说来看,他对自己的这位大王父亲,心里其实是有着不少的怨气的。 因为盘槐和自己的母亲在王城生活,处处受气的事情,他那位大王父亲,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按照盘槐所说,估计这位大王对于这样的事情,哪怕是知道,也是不管不问的。 盘槐继续说道:“当时我态度极为强硬,估计我父王也看出我抱着必死的决心,因此,在这件事情上,跟我达成了交易。” 毫无疑问,盘槐此时已经说到了重点。 阴幽刑和陈坚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说话,而是都在静静的等着盘槐的下文。 “封我为二等应天候!”盘槐轻声说道:“同时,让我母妃搬离王宫,在王城内择一住宅住下,封地不变,仍旧是这座边陲邑城。” 阴幽刑默默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我母妃现在不住在王宫里了,至少不会处处受气。”盘槐叹了口气,说道:“可我母妃在王城内生活,一应用度,却是被削减到很低的水平,说句不太好听的话,也就是勉强度日!” 盘槐说完这话之后,看向了阴幽刑,说道:“因此,我希望羽族陈坚这件事,降他算作是我邑城出去的人,去阴幽家本家落脚,也算是我邑城的一点人情,好让阴幽家,平日里能对我母妃稍加照顾。” 陈坚并不怀疑盘槐此时所说的这番话出自真心,可事情却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 阴幽刑早就已经有言在先,巫朝的王子是不允许与世家家族有往来的。 无论盘槐是不是以孝顺自己母亲为出发点这样做,都不可避免的会导致一个局面出现,那就是盘槐与王城的阴幽家有了往来。 这是一个始终绕不过去的问题所在。 阴幽刑沉默着没有说话,显然是在思考这个难题。 平心而论,对于盘槐所说的这一切,阴幽刑也是相信的。 可是,这个绕不开的问题,却也是摆在眼前的事实。 “城主。”阴幽刑沉吟着,说道:“此事非是我不愿帮你,而是,一旦这样做,所呈现出的局面,就是城主与阴幽家有了往来,这种局面被大王看到,必然是十分不喜,甚至是会极为生气,很难预料接下来会有何变化,别说我答应,阴幽家本家,可能都不会答应,甚至是会在得知这样的情况之后,直接赶陈坚走,而不会让他留在阴幽家。” 陈坚默默点了点头,阴幽刑说的是实情。 阴幽家在王城是一个世家家族,必然不可能会做出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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