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北部某军区特殊疗养院。
那是一所看起来其貌不扬,甚至有些老旧的疗养大院,但正是这么个外观看起来很不高大上的地方,却是每一个出入口都有全副武装的华夏卫兵把守着,森严程度堪比军事要地。
此时,一辆又一辆白色的医疗车正从这疗养院内几进进出出,不断地运送着一名名伤员。
就在此时,一辆挂着特殊拍照的黑色三厢轿车,稳重从正大门进入,直接驶进了疗养院。
把守大门的士兵们看到这辆车的到来,不但没有像平常一样拦下来例行检查,反而一个个啪地一下站直了身子,对着车子标标准准地敬了个军礼,可见这车子里坐着的人的地位有多么高。
这辆车,正是国安六部天字组最高负责人,欧阳焜的座驾。
于是乎,在一路畅通无阻之下,这两黑色轿车很快就在疗养大院的空地上停了下来,率先从车子的副驾驶上走下来的,是一身西服的张金红。
他从副驾驶室走下来后,连忙来到车子后排,将车门打开,恭恭敬敬都迎下来以为穿着得体长袍、两鬓花白的老人。
这人正是欧阳焜。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要来的消息事先就被疗养院的人知道了,所以当欧阳焜从车里走下来的时候,早已在疗养院大楼门前候着的张哲一行人,快步就迎了上去。
“欧阳主任,您怎么亲自来了,有什么事情打个招呼不就好了吗哪能劳您亲驾啊”
张哲脸上挂着笑意,对欧阳焜说道。
但她这语气里,丝毫都没有溜须拍马的味道,反而像那种在长辈面前调皮的晚辈一样,自然而然地说道。
“你这丫头,哪儿学来的磨嘴皮子的本事”欧阳焜闻言淡淡一笑,说道“我在忙再辛苦,也没有你们辛苦啊,亲自来看看大家,不也是我应该做的事儿”
欧阳焜说着顿了顿,抬手指了指大楼大门,笑道“走吧,进去再说。”
于是乎,在张哲等人的陪同下,一行人缓缓走进大楼大门,往楼上走去。
“对了,小哲啊,现在战士们的情况如何”欧阳焜走在楼梯上,对身边的张哲问道。
张哲闻言想了想,道“通过这些天的治疗,大部分伤员都没什么大碍了,彻底恢复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只有陆永森这小家伙,一直没有醒过来,我倒是让若兰那丫头全身心地照料着他,相信他能挺过来的。
还有救是就是朴建宇那小家伙,哎我觉得他受到的创伤并非来自身体,而是来自内心的,这一点就比较麻烦了,哎”
说到这儿,张哲仿佛有些痛心,一连叹了好几口气。
欧阳焜闻言也是沉吟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道“行,我知道了,陆永森这小子没有大碍,就让他多修养一阵,你先带我去见见朴建宇。”
“好的主任。”
说着,欧阳焜便在张哲的带领下,加快脚步往朴建宇所在的病房走去。
当然,在这段期间内,张哲好几次都想开口问问欧阳焜关于林枫的事情,但她感觉得到,欧阳主任自打见面以来,似乎就在有意回避关于林枫的话题,所以张哲猜想欧阳主任目前肯定有什么不方便说的理由。
张哲是个聪明人,既然她想通了这一点,便不会多问,只是带着欧阳焜朝着朴建宇的病房走去。
此时朴建宇的病房内。
从罗布泊归来后,朴建宇整个人就跟失了魂儿似得,经常陷入一种沉思和发呆的状态,仿佛受到了什么严重的打击一般,整个人的性格都转了个遍。
就比如此时,他明明就没有入睡,但却那么一动不动,一话不说地躺在病床上,两眼呆滞地看着病房的天花板,已经很久没有移动过一丝了。
而在他的身边,一个里面穿着军装,外面套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坐在朴建宇的床边侃侃而谈着。
“小朴同志,其实你的心情我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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