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日子过得太久,连“不轻视任何对手”的铁律,都忘了个精光。
那一连四枪,又快又准,余成都能感觉到,弹头穿透空气所产生的震荡波挂在皮肤上,那阵火辣辣c麻酥酥的灼痛感。
躲在办公桌后,他当真是有些后悔。
为什么来之前,没从胡老六那儿弄把枪?
阴沟里翻船,当真没想到,原来这个死胖子,居然深藏不露。
能躲过之前那四枪,只能说是命好。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儿,余成可是能体会到,这家伙的枪有多快c多准。
看也不看,出枪就打,就这都差点儿把自己当场干掉。
现在借势一滚,虽说有这张实木办公桌充当掩体,微型手枪子弹打不透,但接下来余成可没把握,自己还能全身而退。
事实上,不只是他没有把握,任何人在面对一个射击好手,尤其是对方的手里有枪,枪里又有子弹的时候,都没有绝对的把握。
同样都是枪,同样都是子弹,看起来虽然差不多,但高手的威胁,要远远大于菜鸟。
此时此刻,余成的心里,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如果现在露头,绝对会被一枪崩了脑袋。
声东击西之类的把戏,糊弄不过这种老鸟。
“汪老板,还真是没想到,藏的够深的!”
“不,我可没藏,只是你自己眼拙,没看出来。”
听到汪毅的声音,判断出对方居然根本没移动过,还站在原来的地方,余成心下稍松,但不禁又是一阵苦笑。
没看出来?
这特么怎么看?!
什么杀气之类的玩意儿,那纯属扯蛋。
不知道杀过人,那就是个普通路人。知道杀过人,就觉得脖颈子凉飕飕的这叫心理作用。
社会这两个字,可以消磨掉一个人原本的任何特质。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对不对?”
听到汪毅的话,余成不由叹道:“好啊,你想谈什么?”
“当然是那只瓶子,你把它藏哪儿了?”
“告诉你也行,但我就是有点儿好奇,那只瓶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
一阵令人倍感压抑的沉默过后,汪毅终究还是开了口:“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东西,是科学所无法解释的。在某些特殊的圈子里,像那只瓶子一样的东西,有个统称——异物。”
“异物?”
“换成你所能理解的说法,就是一些拥有奇异功效的特殊物品。”
话匣子既然打了开,汪毅也不在乎多说一些。
因为,在他的眼里,余成已经是一个死人。
这间办公室里,没有摄像,没有录音,隔音极好,还开着信号屏蔽装置,不管说什么,都不会传出去。
所以,汪毅很放心。
“你猜对了,我确实是‘关老板’的人。‘关老板’要用那只瓶子做件大事,具体做什么我不知道,但那只瓶子很重要,我必须得拿回来。”
“你好像吃定我了?”
“是啊,我就吃定你了。小子,别以为当过几年兵就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杀人越货的时候,你特么还在玩泥巴!”
双眼盯着红木办公桌的方向,就仿佛两只眼睛,能穿透那张桌子,看到隐藏在后面的余成似的,汪毅脸上满是嘲讽:“如果换成我是你的话,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出来投降。”
“凭什么?”
“就凭我比你强,任何方面都比你强。”
“我不信!”
“呵,要不是必须撬开你的嘴,早就弄死你了,真以为老子就那么好算计?你想杀我,我又何尝不是在将计就计?讲身手,讲智力,你样样都不行。”
淡淡的说完这番话,带着几分高手寂寞的百无聊赖,汪毅直接将手里那把微型手枪的子弹全部退掉,紧接着把枪往余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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