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让陈光宗所没有想到的却是,他这一口酒,还没来得及咽进肚子里,紧接着就直接喷了出去。
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因为,那个看起来好像弱不经风,不堪一击的小姑娘,居然直接伸出一只手,凌空一抓,就扣住了余成的手腕。
下一秒,只那个漂亮女人,就好像跳舞一样,腰身一扭,借着这股子惯性,愣是把余成这起码一百五十多斤的人,给直接甩在了墙上。
咕咚!
连整个天台地面,都微微的震了几下。
可想而知,这看似随手一甩,所用出的劲道有多大。
任谁又能想到,一个看起来很不经打的女人,竟然会厉害到这种地步?
没有理会这会儿身体好像一幅画般紧贴墙壁,缓缓滑落在地的余成,黑长直缓缓走上前来,双眼直视陈光宗。
“催眠的本事不错!”
“你你是”
“我是什么人,你还没资格知道。”
“你要做什么?”
“问口供,抓你归案。”
很显然,自己保命的杀手锏,就这么被人叫破,这完全超出了陈光宗预计。
在他看来,之前所发生的一切,简直好像幻觉一样,太过不可思议。
不管横看竖看,余成都不应该被这个女人随手一抡,就像口破麻袋似的被甩出去。
毕竟,这可是有本事从一楼打上三楼,仅凭一己之力,前后放倒了三十多号打手的强人。
这么能打的家伙,怎么就一下子被人秒杀了?
原本的计划挺好,让这个男的,杀了这个女的,管他们俩是什么人,整件事完美解决。
但是现在该怎么办?
见陈光宗杵在原地久久不语,黑长直摇头叹息道:“不用白费力气了,你不是我的对手。”
“是吗?”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此时此刻,陈光宗已经再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只能拼了!
猛的深吸一口长气,陈光宗整个人的状态倏然松驰,语调也变得愈发和缓,令人一听就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嗯这位姑娘,咱们往日无怨c近日无仇,你又何苦非要跟我过不去呢?要不这样,你放我一马怎么样?条件随你开!”
“唔”
仿佛当真被陈光宗这番话所打动,黑长直脸上的表情,渐渐显得有些呆滞。
过了好一会儿,她竟然真的点起了头:“好啊,你想让我怎么放你一马?”
“这样吧,你看看,在你左手边的围栏外,是一个花园,你只要从围栏上跳过去,走进那片花园,就可以了。”
“哦”
嘴里哦了一声,黑长直脸上之前的呆滞,在这一秒陡然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写满嘲讽的清丽面孔。
“凭这种小手段,就想引导我自己跳楼,你这本事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什么?”
见到自己的保命底牌,竟然如此不堪一击,陈光宗两只眼睛猛然瞪得溜圆:“这这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说说吧,你那块怀表,是从哪儿来的?”
“怀表”
陈光宗还没说话,这会儿余成却是晃晃悠悠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此时此刻,他唯一的感觉,只有一个字——疼!
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是疼的,尤其是胸腹之间这一大片,更是疼得要命。
我是谁?
我在哪儿?
刚才发生了什么?
脑袋好疼
不久之前所发生的一幕幕,好似潮水般涌入脑海,余成只觉得自己的脑仁都快炸了。
嗯,想起来了,我好像被黑长直给打到了墙上
p,她好像真能打十个我。
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正好听到这个奶茶在说怀表的事,余成不禁朝陈光宗的方向望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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