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想让我出示谅解书,给他减刑的话,就死了那条心吧!那个老不死的东西竟然一心要将我置于死地,我是一定要让他把牢底坐穿的!”一想到顾海成腥红着眼杀自己的情形,孙夏莲又气又怕。
“所以做人不要把别人逼得太急了,如果你不太过分的话,我父亲也不会那样对你了。”顾云憬回道。
“我要点分手费而已,哪里过分了?他是马上就要当总统老丈人的人,几千万对他来说,还不都是小意思!”孙夏莲丝毫都不觉得自己提的要求有什么问题。“首先,我跟总统先生并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其次,就算是,总统先生也不可能给我和我父亲几千万;再者,就算我们有那钱,也不可能会给你,没有谁的钱是凭空从天上掉下来的!”顾云憬很义正辞
严地说出这番话。
“那我也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如果你们拿不出五亿来,休想跟我谈条件!”孙夏莲做出一副毫无半点价钱可商量的架式。
“五亿?”顾云憬瞠目结舌,亏这个农妇有脸说出口。
“当然!少了一个子儿都不成!”孙夏莲仗着有王牌在手,脸上更是露出神气的表情,她就不相信,这个女人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父亲这么大岁数还要在监狱里面熬到死!
“孙夏莲,如果你非要这样的话,那我们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顾云憬见她态度这么坚决,知道再谈下去也不可能会有结果,因为她不可能如她所说,拿得出五亿来给她。
“那你就等着那个老不死的东西把牢底坐穿吧!”孙夏莲恶狠狠地说道。
顾云憬皱了一下眉头,从她的病房里走出来。
“秦律师,这个官司,打赢的胜算有多少?”走了一段,她才侧头,向一旁的人问道。
“老实讲,很难,”秦律师说出他的理由,“这次案件最复杂的一点就是当时有人亲眼目睹了您父亲杀孙夏莲的经过,所以很难辩护成他过失性杀人或者是正当防卫。”
“可是你刚才也看到了,孙夏莲的言语实在是太可气了。”顾云憬想起那个女人,也是一肚子的火气。
就她那副不要脸的嘴脸,就算父亲不找她麻烦,她迟早也会出事。
“现在我们只能用这一点来辩护,看看能不能让法官和陪审团的人相信,您父亲是一时冲动杀人,而不是早就预谋好的了。”秦律师又说。
“那我们再一起去一趟看守所,看看能不能从我父亲那里得到一些辩护的有用线索吧。”顾云憬提议。
“好。”秦律师点点头。
两人一起来到看守所里。
“云憬!”见到女儿,顾海成马上朝她走过来。
他的眼窝凹陷,仿佛一夜之间又苍老了许多。
“爸!”顾云憬走过去,难过地握住父亲的手。怎么才一夜没见,父亲憔悴了这么多呢?
顾海成注意到女儿肩膀上的伤,他更是自责了:“对不起,云憬,我真的没有想要伤害你的,可是……”
“爸,我没事,就是一点皮外伤,现在已经不疼了。”尽管现在伤口还很疼,但为了不让父亲自责,顾云憬只得这样安慰他。
顾海成只是摇头。他捅的刀子什么力道,他自己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那时,他是一心想要抱着将孙夏莲当场杀死的决心下手的。顾云憬心里很难过,但因为探监时间有限,她只能暂时把个人情绪收拾起来,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向父亲介绍她今天带来的人:“爸,这位是秦律师,他在业界内很有名气,一定会帮您打赢这场官司的。
”
“顾老先生,您好,”秦律师客气地向他打了声招呼,“这次官司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请您不要太担心,好在被害人孙夏莲抢救过来了,辩护起来会更有利一些。”
什么?那个女人怎么没死!”听到他说的话,顾海成吃惊地瞪大眼睛。
他明明是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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