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稚一摆手:“不管这是谁的主意,都不必管他,现在他们无非想让我失去正统位置。”对于其他人,可以将天子之令当成耳旁风,作为汉室宗亲的刘稚却不能,如果那样,这天下还是刘氏天下吗?刘稚那样做属于自取其辱。
刘稚这样一讲,众将更急了。
刘稚道:“不必着急,大将军印与并州牧印朝廷收不回去,就无法光明正大的封大将军和并州牧,我现在是晋阳王,按照大汉列祖定下的规矩,为国镇守一方是每一名刘氏子弟不可推脱的责任,大家依旧各就各位,看谁人能把你们的官职消除?看谁人能来并州上任?”
众将这才松口气,文丑咧着大嘴就笑。
笑了一半,文丑道:“主公,是不是以后吾等得称呼主公为大王?”
刘稚笑道:“不过一个称呼而已,不过,我以后自称要改了,我现在起时晋阳王,大汉的诸侯王!”
众将撩衣襟跪倒:“晋阳王千岁千千岁。”
文丑抬头四外看:“三弟怎么还不回来?千万别让那个狗屁钦差跑了。”
张郃道:“二将军放心,这里是并州,他能跑哪里去?”
正说着,颜良提着一个包裹走进来,单腿跪地:“启禀主公,末将不负主公之命,将大将军印和并州牧印取回。”
文丑大喜:“看这回那些家伙还有什么办法?”
典韦上前接过包袱打开观瞧,看看两方印好好的待在那里,才算松口气,双手捧着呈与刘稚:“主公,印信回来了。”
刘稚接过,“回是回来了,只是以后不能光明大的摆着,收起来吧。”
庞统道:“主公,出此计谋之人见不到印信,一定会再施诡计,主公须小心。”
刘稚道:“无妨,不管谁来,单单一份圣旨就想拿走并州不行,谁来都赶出去。”顿了一下,“如此看来,敌人亡我之心不死,我等须厉兵秣马加紧备战。”
“我等谨遵主公将令。”
“启禀大”
一名亲兵跑进来汇报,却已是想不出怎么称呼刘稚,文丑瞪眼道:“大王!以后主公就是晋阳王。”
“诺。”亲兵急忙道,“启禀大王,穆王千岁与王妃驾到。”
“父王母妃来了,快随我迎接。”
穆王夫妇来干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穆王夫妇能不着急吗?现在的一切都是厉害儿子给的,天子却要剥夺儿子的而一切,给一个逍遥王的空头,穆王太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一边走一边跟王妃一讲,王妃比穆王还急。
见到刘稚,穆王妃抱住刘稚就哭。
刘稚笑道:“母妃何必伤心?一切都在儿子掌握之中。”
看到儿子安静如初,穆王妃才算冷静下来。
刘稚将父母接到大厅中落座,穆王着急道:“稚儿,天子下旨,消去你大将军和并州牧的官职,可如何是好?”
刘稚不想让父母担心,没敢把拦截钦差的事情讲出来,笑着说道:“父王,没有了并州,孩儿还有长安郡c河东郡c河南郡c河南郡,父王放心就好,天子既然这么着急想给孩儿封王,孩儿当仁不让,就当这个晋阳王好了,只是中山国却没有了继承人,还需父王母妃思量。”
穆王夫妇就刘稚这么一个儿子,刘稚成了晋阳王,中山国就没了未来之主,什么是思量?就是让穆王夫妇再造一个儿子出来。只不过这话可不能明说,这个时代这种话当众说出来,尤其又是自己的父母,那可是大不敬之罪。
这时候穆王夫妇那里还能听出来其中的内涵?发愁还来不及。
穆王妃发愁道:“看来晋阳不能呆了,稚儿,我们还是回中山吧?”
刘稚笑着说道:“母妃想回中山就回,孩子派一队骑兵,护送父王母妃回中山一游。”
“大将军!”屏风后面传来小乔的声音。
刘稚一挥手:“尔等各司其职,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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