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到自己肩上靠着。
“我也希望你好好的,等我得胜归来,便去萱谷寻你。”
季望舒笑出了声:“你可是世子,如何能抛下弘威将军府”
“总会有法子的。”他固执地坚持着。
我会护着大周,也护着你,无论在哪,都是如此。
肩上的人不知何时醉得睡着了,眼看天色将晚,他便向营中知会了一声,带着她回城去了。
他抱着酩酊大醉的季望舒回到林府时,林煦已然回府,见状,便从他手中接过了人。
她发上戴着那支比翼步摇,是他亲手为她戴上的。
“明日大军便要开拔了,我也许数月才能回来,照顾好她。”岳将影也不知该如何说,叮嘱了几句。
林煦点了点头,抱着季望舒进去了。
岳将影在门前站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上马离开。
翌日。
向顾如许等人告别后,季望舒便带了几个暗阁弟子赶在城门一开便启程离京,出城时,倒是春光明媚的好天色,她想今日午后,岳家军也该开拔了。
她带着数名暗阁弟子沿着官道快马朝青州赶去。
行了几个时辰的路,已到曲州境内,本想继续赶路,却在城郊树林里发现了不寻常的动静,下马过去探了探情况,竟发现了一直行踪不明的宁青执和她的亲信,乍一眼看去,应当有数十人。
她示意暗阁弟子按兵不动,悄悄绕到其后。
宁青执正与亲信商量今日回到楚京,在祭天大典上刺杀宛陶郡主与太子,无论能杀了他们中的哪一人,都算是为太后和陛下报了仇,他们都是司菀所养的死士,能为此而死,才是他们所求的宿命。
宁青执这算是孤注一掷了。
季望舒暗暗吃惊,算起来今日的确是太子殿下的登基之日,再过几个时辰,便是天钦府算出的吉时,届时太子与百官将离开皇宫,同往青云台祭天,教主也会同往。
眼下除了她,无人晓得宁青执的意图,若是在祭天之时刺杀新君,后果不堪设想。
她立刻退了回来,却不慎踩中林间枯枝。
一声微响,宁青执顿时警觉起来:“什么人!”
死士们也随之拔出腰间佩刀,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逼近。
宁青执暗道不好,然眼下便是要走,也来不及了。
她定了定神,打开了夺魂的机关,霎时,七根弦刃从草木之间迸射而出!
尽快有宁青执在,还是在猝然间陨了两名死士。
反之,季望舒他们也暴露在了与羽林卫面前。
她今日回青州,身边只带了两个暗阁弟子,眼下显然寡不敌众,便是盖世的武功,双拳也难敌四手。
宁青执认出了她,自然不会轻易罢休,二话不说便让死士下杀手。
死士出手狠辣,季望舒须得对付宁青执,难免有顾及不到身后之时,不消片刻,便有一弟子死于长刀之下,另一人也负了伤。
凭她的武功,要逃倒也不难,但若是放宁青执回到楚京,教主和太子那边可怎么办?
琼山寨的惨祸还历历在目,她断然不能重蹈覆辙。
她瞥了眼不远处的马匹,默默退到负了伤了暗阁弟子身边,低声道:“你立刻回京禀报教主和太子,早做防备。”
“阁主,您怎么办?”暗阁弟子看着渐渐围上来的死士,不由替她捏把冷汗。
“我留在这拦住他们,若是我拦不住便只能靠城中禁卫军死守城门了。眼下朝局初定,教主和太子绝不能有什么三长两短,你速速回去!”说罢,她手中的夺魂便在顷刻间挥了出去,为他杀出一条血路,一掌将他丢到官道上。
暗阁弟子咬咬牙,翻身上马往回楚京城赶去!
死士欲追,却再度被夺魂弦拦了下来。
季望舒挡在他们的去路上,谁敢上前一步,非死即伤。
宁青执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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