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静烟见她面色不好,果真不敢多说,“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
“嫂子,你这次来,不会又很快就走吧?你可不要吓我啊,这次说什么,我都不会再让你走了。”
“这次我打算住一段时间,不会那么快离开。”上官凝萱道。
王静烟一听这话,长出一口气。
“嫂子,这些年你过的还好么?我还以为发生上次那件事情后,你再也不来看我了。”
“还好吧!”上官凝萱道:“静烟,你是你,他是他,我虽然恨他,但我也不至于把这些事往你身上扯。好了,先前过去的事我们且不去提,免得心里不痛快。”
王静烟心里不安,再次小心翼翼问道:“嫂子,你以后是不是一定要杀我相公?”
“呃!”上官凝萱深深看了她一眼,冷冷说道:“静烟,你若是再提他,那我可真就走了。”
“别,别,别,我不提他,我真不提他了。”王静烟瑟瑟发抖着。
“哎”上官凝萱长叹一口气,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一味和王静烟搂着,叹息着。
如此这般,约莫过了十几二十分钟,门外走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
此老妇杵着拐杖,颤颤巍巍。
“凝萱,是你来了吗?是你来了吗?”
这老妇一进门,看到了上官凝萱背影,同样眼泪就刷刷刷流了出来。
她快速来到上官凝萱跟前,然后把手中拐杖一丢,就欲跪倒下去。
上官凝萱手疾眼快,先一步将她扶住,“母亲,您这是干什么?”
老妇薛凤怡道:“凝萱,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莽儿他无情无义,见死不救,亲手将你父亲杀害。我对不起你啊,我对不起你上官家啊。是我不好,没有管教好他。”
薛凤怡一到皇都,她就听说了王莽斩杀上官弘的事。
当她一听到这个消息后,整个人如遭雷击,恍若天崩地裂,身体快速苍老下来。
此时此刻的她,看起来竟然不像是六十来岁的人,而像是十多岁的人。
并且在这些时日里,她整日以泪洗面,愧疚难当,夜不能寐,憔悴不安。王静烟对此,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劝解。
“母亲,您不用自责。”上官凝萱道:“当时那事,小叔子也是情非得已,不得不那般行事。再说了,小叔子是小叔子,您是您,我岂能将这事怪责到您身上?”
“什么情非得已?他纯粹是不知天高地,没有一丁点感恩之心。”薛凤怡怒喝道:“先前是我看错他了,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的薄情寡义。当日要不是他非得要来青州,你上官家何至于遭此大罪?眼下莽儿正在边疆征战,等他完功回来之后,我定让他在你面前你自决谢罪。”
“母亲您快别这么说。”
上官凝萱十分担忧薛凤怡的身体,她快速劝解着道:“母亲,我也不瞒您了,我这次其实是从边疆来的,是他让我来将军府的。我和他之间的这些事情,我们以后自会慢慢去解决,您老就不要操心了。要是您老有个什么闪失,那我岂不是愧疚难当?”
“什么?你是从边疆来的?是他让你来的?”薛凤怡一听这话,一开始还未觉得有什么不对。但随后,她忽然心神一动,心里竟然有了许多猜测。
她深深看了一眼上官凝萱,并未继续深究下去,“凝萱,你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啊。这次你可看在我这张老脸的份上,不要再走了?”
“我正打算在这里长住一段时间,母亲,先前我也有许多不对之处,一直没去辽宁看您,现在我赔罪来了。”
薛凤怡点点头,“静烟,你先去张罗布置一下,通知下人,全府摆宴三天,庆贺凝萱到来。”
王静烟并未想太多,她快速起身应道:“是,母亲,我这就去准备。”言罢,她转身就走出了门。
待她走后,薛凤怡瞄了四周一眼,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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