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毅臣反应慢了好几拍,先是看了看薛洋,然后又看了看身旁的妻子,嘴唇颤动了几下:“真的?”
薛洋有些好笑,这种事用得着跟他开玩笑吗?
一旁的小女人也很震惊,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宝宝,小手捂住腹部的位置,眉头拧成了一个小疙瘩。
抬起眼,发现薛洋正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她,夏树仿佛被看穿了似的,慌忙低下头。
陆毅臣驱动着轮椅上前,忽然用了一把力,把夏树从病床上抱了起来。
天旋地转之后,她已经稳稳地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你你干嘛呀。”薛洋还在这里,他也不晓得避嫌。
“陆先生,有了孩子以后,希望你能克制。”薛洋站在门口冷声提醒过后,转身朝外走去。
“咳咳,那个等下我会安排劳伦斯接你回去。”
“哦。”
她乖巧的简直不像话,这倒是出乎陆毅臣的预料,不过喜悦当头,陆毅臣并没有想太多。
回到别墅后,陆毅臣毅然决然的提出分房。
劳伦斯以为自己听错了。
“先生,您确定吗?”
陆毅臣表面平静,内心其实几万个不愿意,但是不这样不行,薛洋说头几个月是危险期,如果再继续同床共枕,他怕自己哪天控制不住,伤了她。
“就照我说的去做。”
“是。”
夏树正坐在沙发上,看最近的财经新闻。
“根据最新报道,夏氏集团因为长久的财务漏洞,于昨日宣布破产”
荧幕上,执法人员正在往外搬东西,夏家的主母,那个干瘪的老太太哭的老泪纵横。夏美珍穿着一套看起来很贵的衣服,全程把头埋的很低。
夏氏完了。
吧嗒,夏树关掉电视。
静了一会儿,一丝畅快从心底油然而生。
十几年来的颠沛流离,加上母亲的死亡,这些一直都压抑在心里。
现在夏家完蛋了,拧在心里的疙瘩终于解除。
陆毅臣去公司开会,整个别墅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因为怀有身孕,陆毅臣单方面的解除了新戏的拍摄,让她在家好好安胎。
“劳伦斯,我想去午睡。”
“好的,太太。”
上了楼,夏树捏着电话,脸上犹豫不决。
要不要打这个电话呢?
深吸了一口气,手指轻轻摁下通话按钮。没一会儿,电话那头便出现了唐川的声音:“喂?”
“是我。”
对方有点不确信:“夏树?”
唐川正在医院,他站起来朝外走,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前几天打电话给你一直关机,还是在电视上看见你结婚的消息。”
“唐川,我姐怎么样了?”夏树不想浪费时间解释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她最关心的还是夏茜,这个唯一的亲人。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暗淡:“情况很糟糕,千算万算,漏掉了遗传这个问题,夏茜的体制完全遗传了你们的母亲。简单的来说,你们的母亲才是最大的病源。”
小嘴的唇瓣被咬红了,捏着手机的五指微微泛白。
被绑架的那一晚,唐川来找过她,小树在屋子里很不老实,为了让它安静点,夏树才会把它关进笼子。
唐川告诉她,夏茜去旅游了,可能无法参加她的婚礼。不过事先已经准备好了礼物,他把盒子递过去,是一只翡翠镯子。
夏树觉得很奇怪,为了出去玩,连妹妹的婚礼都不来了吗?
“我打电话给她。”夏树拿出电话就要拨给夏茜。
唐川神色一慌,连忙按住她的手,不善说谎的年轻人终于忍不住把实话说了。
“你姐住院了。”
也就是那天,她晓得夏茜不来参加婚礼的真正原因。
妈妈给她的心脏非但没有救得了她的命,反而比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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