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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0520     “威文。”     我迷糊, “嗯”     “威文”     我不耐烦,“有话说话。”     “哥哥”     “”我猛地抬起头, 然后看见了鲁森。     他就坐在我对面, 两手放在桌面上, 极其端正的小学生坐姿。     我不敢用力呼吸,只能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平复自己的气息,一直盯着他看。     我很快意识到, 这一定是梦。尽管鲁森已经好久没来过我的梦境了, 但这种情况, 除了梦,不会有其他可能。     “是我失约了还是你迷路了”我问他。我说“这段时间我都没见到你。”     鲁森答非所问“哥哥, 不要喝酒。”     “我没喝酒。”     “可是你想喝酒。”     对于鲁森的这句话, 我坦诚地“嗯”了一声,我说“人们总有一些时候想要犯蠢。”     而酒精已经是我目前唯一能碰的放纵性物品了。     前段时间贾什又给我更新了一次禁忌条列。关于那些禁忌,看不看都没区别, 我只问贾什,还有什么是我在不理智的状态下能碰的贾什说了一堆有益于身体健康的东西。被我瞪了一眼之后, 他才无奈地说出“酒精”一词,后又补充“每摄入纯酒精量超过15克一次,你就减少十年寿命”。我当时就一脚给他踹了过去。     我没有告诉鲁森这些。太多事情不适宜告诉鲁森了,过去是, 现在是, 将来也许依然如此。     鲁森在笑, 与我对望。     我感觉他离我很近, 我问他“你想让我抱一下吗”     鲁森点头“想。”     “好。”我说。     我起身,我就要触碰到他了。     我又停住,“算了。”     “好。”这次是鲁森说。     梦境总是如此不讲道理,我一直盯着鲁森也没用,他在我眼前消失,以我看不见的方式,连一声招呼都没打。     独自面对着空荡荡的桌子,我再一次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平复自己的呼吸。     我须得无比理智且高傲,去面对生命中那些已然消逝的重量。     无论是坐在慈善会台下欣赏钢琴声,还是坐在秀场观看时装秀,抑或是听着容嬷嬷跟我讲佛家理论,都要保持无敌的姿态。至少表面上要做到。     而鲁森,终于被我归到那些“已然消逝的重量”之中的鲁森,也再不能拆碎我的高傲无敌。     我开始动手为我的厄舍府架炉炼铁,淬火浇筑,点滴锻打,百炼成钢。直到它再也不会轰然瓦解或者整座倒塌。     我早知这一天会来临,只是没想过到底会在何时来临。就像被什么逼迫着一样,来得如此之快。     我以前说过一个理论如果痛不可忍,人就一定会做出改变。因痛苦而改变的行为与因其他缘由而改变的行为不一样,前者具有必然性。     变不了就死。     也许回忆不属于生活但绝对属于生命     醒来时,发现手里攥着被角,我很讨厌自己攥被角的这个小动作,因为这代表着我某种程度上的无助。     我不能无助。我也极少感到无助。     打开卧室门时,门外有一个光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熄灭掉,但还是被我察觉到了。那是手机屏幕的光亮。     只要我亮起外面的灯,有人就会立刻变得无所遁形。     “啊那个什么”吴文的声音,“就是呢嗯”     显然这二货编不出一个上好的理由,而我一点也不想替他缓解尴尬。这种正在偷窥别人时被当事人立即抓住的尴尬。     我握着玻璃杯,站在卧室门口,静静看吴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期间我无数次想笑,好在我的克制能力足够强,强到即便我内心笑翻了面上却还是一片冷静淡漠。     我他妈就想看看他最终能编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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