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我们应该这样要求自己的朋友,这样的友谊才是真正可贵的。”
“你一直说,你和玲玲是亲密无间的好朋友。那么,现在,我们参考这样的标准,一样样地来进行检测。”
“首先,我们来看看‘在你获得成功的时候,为你高兴,而不捧场’这句话,着重研究一下‘高兴’和‘捧场’这两个字。”
什么叫高兴?
发自肺腑,眼神清明,坦坦荡荡,没有丝毫遮掩挪移的掩饰自己心里涌现的羡慕嫉妒等情绪的举动。
什么叫捧场?
哪怕,并非纯粹地为友人取得的成就而兴奋激动,欢欣鼓舞,但,眼角眉梢间却没有丝毫不该出现的晦涩情绪,还逢人就一幅“与有荣嫣”的感慨。
“现在,你能告诉我,每次,你在生活和学业中,取得一定的成就,哪怕,对旁人,尤其,对玲玲这类真正让人称赞的‘天才’来说,无足轻重,不值一提的成就的时候,玲倒序是真正发自肺腑地为你高兴,为你骄傲,为你自豪吗?”
“当然!”林佩挺胸抬头,一脸“被小瞧了”的委屈,却倔强地不愿意就此认输,更不愿意和林侗说出自己那些乍然听起来,真正可以用“神乎其神”这样字眼来形容的敏锐“第六感”。
“希望你能记住今天说的这句话。”林侗轻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并且,在十年,二十年,甚至,到老了,都不会后悔。”
“我绝不会后悔!”林佩眉头皱了皱,“四姐,你们为什么会对玲玲有那么多的怨言?你们为什么一再地反对我和玲玲做好朋友?”
其实,林佩真正想问的是,谁给她们的权利,让她们能肆无忌惮地插手自己学业和生活的方方面面?就连林家掌舵者——林将军,都没对她做出这样不可理豫的要求!
“我记得,以前,你们经常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挂在嘴旁。而,以玲玲展现出来的天赋,能成为她的朋友,不就映证了大人们时常挂在嘴旁的‘你拥有什么样的朋友圈,那么,在未来,就会相应地成为什么样的人’这个现实吗?”
“那么,你们为什么又要这样反对我和玲玲做朋友?”
当然是因为,薛玲的身份地位,和她表现出来的轻松就将众多二代们碾压成泥的天赋才能,真正是行走的“人行金大腿”!而,和薛玲交好,并且,能得到薛玲认可和真心袒护的人,岂不就能牢牢地抱住薛玲的金大腿,不需要付出多少努力,就能任由薛玲带着自己飞了嘛!
而,这样一来,林佩就会从众多林家那些同样优秀,让人称赞的姑娘中脱颖而出。从而,抵达一个让她们都艳羡嫉妒,却又必需克制住自己满腹翻腾不息的愤懑和怨怼等情绪,腆着一张脸,谄媚逢迎,让无数人敬仰膜拜的高峰!
这,怎么可以?
然而,这些龌龊的算计,林侗能说出来吗?
当然不能。
那么,唯一能“糊弄”住林佩,并且,即便,今日之事,传扬开来,外人也会觉得她们因为林佩是家里最小的姑娘,而生出来的那种类似于“儿行千里远”的老母亲般迫切担忧和惦记的情绪,从而想要将薛玲这个薛家五代单传,被薛家人捧在手心里疼爱呵护,不仅学不会迁就旁人,反还一身养尊处忧带来的张扬霸道,恣意妄为性情的“小公主”隔离开来。
只因,如薛玲这样集“千娇百宠”于一身的小公主,想要带坏一个人,哪怕,并非她本心,却也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因为,她对你,并非真心。”
“真心?!”林佩细细地咀嚼着这两个字,想放声大笑,却又觉得喉咙仿佛被湿棉花堵住似的,怎样也没办法顺利地发出声音来;想痛快地哭,却又发觉眼角无比的干涩,根本就没办法流出一丁半点的泪花来;就连那以为会痛到死去的心脏,也都顽强地跳动着。仿佛,这些来自最流着相同的血,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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