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象扛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仿佛跟逃亡似的东奔西窜,快马加鞭地走半个小时的感觉吗?
即便,薛志华再如何地遇事处变不惊,淡然自若,在这期间,也只觉得猫爪挠心般痒痒的,不止一次地询问过薛玲究竟要去哪里?又要做什么?可惜,薛玲全程都露出一个“还不到时候”的高深莫测的笑容。
直到,薛玲轻门熟路地进了一间包房,又不需要餐牌地点了菜,待到服务员离开后,才挤眉弄眼地朝沉着一张脸,不知想到了什么而默不吭声不说,还跟座冰山似的不时往外散发冷气的薛志华道:“大堂哥,你知道,在我们进来之前那对情侣是谁吗?”
“谁?”薛志华下意识地问道,心里却蓦然浮现一抹不祥的预感。尤其,在发现薛玲再次用一种诡谲的视线打量着自己时!
“江浩羽。”薛玲定定地看着薛志华,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薛志华脸上任何细微的情绪变化,嘴里却顺势吐出另一位的名字,“陆雪瑶。”
正低头思索着“江浩羽”这个熟悉中透出几分陌生的名字,自己究竟在哪儿听过的薛志华,下一刻,就再也忍不住地抬起头,一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中,有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庆幸和释然:“你没看错吧?!”
“当然!”薛玲应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斩钉截铁。毕竟,她可是有着天下所有植物做帮手的大佬,这世间的事情,只有她不想知道的,没有她不知道的!
“大堂哥,这件事,由你告诉大伯母,还是我打电话跟她说?”
“我说就行。”话虽如此,薛志华却依然皱眉思索着,仿佛陷入某种困境,一时半会根本就找不到出路似的。
“大堂哥,你在担心什么?”听到敲门声后,薛玲立刻将到了喉咙的调侃咽下肚,在端茶和送来餐前小吃的服务员离开后,才又看似薛志华,“让我猜猜,你不会是在担心那位陆姑娘被外面的坏男人骗了吧?再或者,怕大伯母不相信你,觉得你这么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因为不愿意相亲,而随口诬蔑不认识的小姑娘?”
薛志华抹了一把脸,啼笑皆非地看着薛玲:“你这脑瓜子整天都在想什么?”
“你们这些大人,真虚伪!”薛玲慢悠悠地收回视线,端起杯子,抿了口水,一派的悠然自得模样,“要不要我告诉你,那位江浩羽的来历啊?”
“你知道?”虽是疑问的话,却带上了肯定的语气。
确实,都到了这个时候,再蠢笨的人,也都能明白薛玲那张天真纯善的面皮下隐藏着的狐狸心肠,薛志华这么个向来聪明的人又怎会例外?甚至,若非,今日里发生的这许多事情都远超他预料之外,让他一次又一次地陷入“三观”摇摇欲坠的震惊茫然情绪中,指不定,他早就察觉到了薛玲身上的违合之处!
并非简单地“觉醒了宿慧”这个理由,就能搪塞过去的。
而,这,却是薛玲的“刻意”为之。
原因很简单,因为薛志华的未来家主身份。
与其等日后,薛将军将家主传给大伯薛建国时,隐讳地透露出这个消息。再等大伯薛建国将家主传给薛志华的时候,又将这个消息透露给薛志华。这中间,任何一个环节出现某种误差,都将影响到日后她和薛家的关系。到不如,打最初,就将所有不利的苗头都消灭掉!让它们连萌芽的机会都没有!!
“江家长房嫡孙。”眼见,薛志华依然一脸“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愁眉苦脸,薛玲叹气,再次提醒道,“他的父亲是s县县高官,爷爷是m省高官。”
薛志华的眉头不仅没能舒展开,反还皱得更紧了。显然是因为江家的家世,别说比不过薛家了,就连陆家,也都不会将他们放在眼里!
自古以来,在世家联姻的“门当户对”前提下,才会相应的产生“高门嫁女,低门娶媳”的说法。
简单地来说,陆雪瑶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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