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拐了六个姑娘?”
包厢里,提心吊担了十多分钟,终于等回薛将军的薛玲,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薛将军带回来的消息惊得一蹦三丈高。
说来,那些关于同伙的说法,都是她在回车厢的途中觉得有些心里不安,结合前世看过的一些报道,而在和薛将军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下意识秃噜出来的。但,谁能想到,这些猜想竟然成真了?
这可是一个出门需要介绍信的年代,人贩子竟然比后世还要猖狂?
“不对!”薛玲立刻意识到这其中的猫腻之处,眉头几乎皱成一个“川”字,短短时间里,心里浮现无数的猜测。而,每一个猜测说出来都是那般的惊骇荒谬,但,细细琢磨的话,却会发现它们无限地接近真相,“他们肯定不是普通的人贩子!”
“不错。”薛将军赞许地看着薛玲,虽然,他并非常年累月地奋斗在与罪犯们拼杀的第一线的公安特警们,但,作为一个曾南征北战数十载,和各路敌特们明里暗里过招无数的老兵,薛将军敢以自己项上人头担保,这件事绝非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因此,在乘警们将这些人贩子押送到派出所的同时,他也借用车站的电话,和当地驻军取得了联系。
“好了,这事的后续会有人接手,你就别操心了。”薛将军摆摆手,就为今天这件事画下一个圆满的句号,“现在,我们来谈谈,这次出门,你带了几把匕首?”
至于那袋保命的果实?
在回来的路上,薛将军就按不住好奇地打开了。然后,对着布袋里几个红得发紫,模样像极了樱桃,却又足有成人拳头大小的果实愣了许久。最终,还是克制住一直萦绕在鼻尖,疯狂叫嚣着“快吃掉我”的香气诱惑,将布袋绑好,贴身收了起来。
“呃”薛玲眼神飘忽,望天望地,望左望右,就是不敢正视薛将军,“爷爷,如果我说只带了两把,你一把,我一把,你信吗?”
薛将军冷哼一声,这话,连薛玲自己都骗不过去,还想糊弄他?真当他年纪大了,就老糊涂了?
薛玲无奈地叹了口气,伸出右手,举起四根指头,表明自己只带了四把匕首,多一把不多,少一把不少。
然而,薛将军并不相信,微眯双眼“窗户外面的景色很好看?”
“我没跳窗的想法!”薛玲迅速收回视线,挺胸抬头,一脸正色地澄清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不高,若为生命故,只需抛爱情!”
好好的一首讴歌家国重要性的诗歌,竟然被薛玲改了个面目全非,哪怕自诩“大老粗”的薛将军一瞬间也是又气又笑,半晌都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来。末了,只能顺应心里最深处的想法,重重地一拍餐桌“好好说话!”
那力道之大,竟然将嵌在地面和墙壁上的餐桌也给拍得晃了几晃,更发出超出承受范围,即将散架的“吱嘎”声!
“爷爷,咱们是文明人,不仅讲究以理服人,也讲究不能损毁公物”薛玲嘴角抽了抽,绞尽脑汁地想要转移话题。奈何,架不住,薛将军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幅“今儿不说个清楚,就别指望这次辽省旅游能帮忙到底”的威胁姿态。
都到这份上了,薛玲除了举手投降,老实交待外,还能做什么呢?
“十把。”话落,薛玲觉得还应该再补救一下,于是,又忙不迭地解释道,“老话不是说,这出门在外要‘十全十美’嘛?所以,我就特意挑了十把匕首。”
“其实,我原本是打算挑个两把或者四把,凑个双数就行。但,这次,我们要在辽省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待半个月,中间还要拔山涉水地去一些更加偏僻的地方。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谁知道那些赶个集都需要爬两座山,凌晨出门,下午才能到集市的地方,会不会出现些什么拦路抢劫或杀人斗殴的场景呢?”
“所以,我想了想,就琢磨着宁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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